两方对峙,一时陷入了僵局。
夏白安不知岑依山要以什么借口找茬,索性先下手为强,借旧事要挟。
可此时岑依山面色沉沉,有所纠结,但仍是没有就此离开,又是哪里来的底气?
夏白安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唯有淡然等待。
反而是坐不住的秦必之打断了这寂静。
“岑大人,你千万要为吾儿做主呀!我们济世堂可是忠心……”
“闭嘴!”
岑依山回头斥责。
夏白安的脸上则浮现淡淡的笑意:“怪不得秦家少爷请得动岑大人,原来,你们的关系竟是如此……紧密。”
她刻意将最后两个字咬重。
岑依山的嘴角肉眼可见的下沉,边用眼神狠狠剜了秦必之一眼。
“夏白安,不要油嘴滑舌和本官说些有的没的。”
“那敢问,岑大人到底为何而来,最好说得言简意赅些,勿要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夏白安问。
岑依山负手走到台阶之上:“既然秦天升和你的事情不作数,那么你送来的邓家五口人,本也该无罪释放,可没想到,途中其中一人突然暴毙而亡,本官方才亲眼所见,怀疑与你有关,想带你回衙门里走一趟。”
夏白安蹙眉:“谁死了?”
“邓家,邓铁根,他的家人曾说他在你和你儿子手下遭了毒打和折磨,你还喂了他喝下什么药,我们怀疑此事与你有关系。”
不可能的。
她的疼痛药剂当时做成,第一个受害者就是她自己。
痛不欲生,浑身冒汗发红是真。
要人性命却是假。
她不过思虑片刻,就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看见岑依山眼底的志在必得。
“那是一条人命。”
夏白安喃喃自语,直接攥紧了岑依山的衣襟,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砸在墙壁上,“你真是为了除掉我,无所不用其极,一条人命,竟能如此轻易……”
两人距离贴近。
楼梯拐角的人几乎听不见他们说话。
岑依山稍稍往前倾,低笑一声:“一条人命,若真的能除掉你,那也算是邓铁根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