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生气了呢?
夏白安走在路上时,还有些不解。
她想起昨天早上,雪儿找爹爹未果的时候,自己也是告诉雪儿:“爹爹夜里总和中郎将在外饮酒作乐,白日里睡觉,不要去吵他。”
墨雪的脸当即就皱了起来,问她:“爹爹为何要晚上饮酒作乐?”
“因为白日里饮酒影响办差呀。”夏白安答。
墨雪瘪嘴:“那为何不带娘亲去?”
“那地方都是男人去的地方,我才不去。”
墨雪睁大了眼睛:“娘亲不担心吗?”
夏白安不解:“他酒量好,打架也打得过人家,我自然不担心。”
墨雪的嘴巴张了很久,最终是红着眼锤了夏白安两下,转身就跑:“才不是说这个,娘亲是大笨蛋!”
独留夏白安昨日捂着腰子,在廊下站了很久。
而今日,她又想起临走时,柳琵琶发脾气对自己说的话:“你都不想他吗?”
此话一出,钱明书和李秀红看向自己的眼神都直了。
夏白安则认真回想了一下:“他人在京城,白日里也在府里睡觉,我想他干什么?”
又不能赚钱。
她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钱明书就直接把她推了出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真是让人生气,怎么会有这么没心没肺的家伙啊!”
“……”
夏白安一时无言,此时此刻走在去酒楼的路上,满腹疑惑。
她操持上下都井井有条,白日里和墨澈在房间里见面,说话也是如常,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怎么就惹了众怒呢?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怪异的视线,停下脚步。
她的目光看向旁边的巷口,隐约看见一片悄然隐藏的衣角。
有人跟着。
意识到这一点,夏白安不疾不徐的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
她回到之前和岑依山起争执的德华楼,鼻青脸肿的店小二瞧见她,嘴角就扯着疼:“校尉夫人今日是来……”
“订晚膳的酒席。”
夏白安言简意赅。
店小二指引她见冯老板,冯老板一见到她,眉头就紧皱:“不知校尉夫人前来是为……”
“订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