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安身量娇小,一双狐狸眼微微挑起,却叫眼前人高马大的秦寻不寒而栗。
他怔愣这一瞬。
四周的议论声似乎也跟着小了许多。
夏白安则继续走上前一步,秦寻心头一颤,莫名的在这小辈跟前后退了一步,走下台阶,竟是生生比夏白安矮了一截。
可夏白安微微垂眸看他,却倨傲的不肯低下头颅。
“秦大少爷,我没什么可辩的,您说的字字句句,我皆可告诉您缘由。信不信,您可以去仔细调查。
疫病之时,排挤济世堂之事,根本是子虚乌有。丞相大人亲自看顾,对疫病药方有用之人,便用,无用的大夫,自然是送去照料病人。若您有问题,丞相府祁明大人,可问。
至于济世堂和各家的联系,我并非是秦家人,无从得知,又如何斩断。我夫君身在禁军苑,远离朝堂,朝堂上的事情,我一介小小百姓,还够不到那么远,何谈断了济世堂的路。
最后,秦天升一事,是他买通药农,哄骗我一家入山寻药,途中正遇下雨,山坡湿滑,我和家人轻伤下山,秦天升摔断了腿,还将我们告到公堂之上。
可如今,我还站在您的面前,同你平心静气的说明缘由,还不能说明,秦天升之事,我才是万分无辜。那条腿,是他自作孽落下山坡,与我何干?”
夏白安字字句句,将事情说的清清楚楚,一丝不漏。
旁边起哄的路人都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更何况是秦寻。
秦寻眼神微暗,又打量着看了她好几眼:“我怎知你说的是真的?”
夏白安嗤笑:“丞相府、承天府,乃至于济世堂你们所认识的权贵,都可做我的证人。我从未做过的事情,就算流言脏污,也落不到我的头上。”
秦寻竟是真的有几分动摇。
他其实也是才听到弟弟说起这件事情,还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夏白安现在竟然如此言之凿凿,怎么……
安梅的哭声这一瞬间戛然而止,她怒目看向夏白安。
怎么回事!
她怎么突然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