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安匆忙带着云景来到隔壁的房间,开始上药施针。
而原本的偏厅里,云瀚义震惊的站起身,却又看见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痕时,重重的跌回椅子里,捂着脸,一时无言。
他为人公正。
却独独没有给自己儿子以公正相待。
舒静芸也是以帕子捂着嘴,眼底闪着泪光站起身:“我去看看澜华。”
而墨澈只是看着云雪脚下的枯草一眼,就转身离开,去找夏白安。
屋内。
夏白安已经给云景处理好身后的伤口,两盆血水已经被徐管家指挥着带走,房间里只剩下夏白安,和昏迷不醒的云景。
云景疼的昏迷,还是一只手攥着染血的玉佩,另一只手揪着夏白安的袖口,不肯放手。
墨澈走上前:“他怎么样?”
“暂时没什么大碍,只是他身子一直亏损的厉害,今天落水冷了一遭,又挨了板子,只怕整个冬日,他都要在床榻上度过了。”
夏白安的声音冷冷的,边抬头看向墨澈,“你刚才的说辞,和我们找到的真相,不一样。”
她们的确是找到了地面上的脚印,以及脚上有枯草的两个仆从。
但两个仆从咬死没有说出任何的答案,就被扔了进来。
墨澈向丞相解释的那番话,根本都是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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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云雪和她身边那个仆从脚下,也有枯草。你是在为云雪遮掩这件事情吗?”
夏白安咄咄逼人,看着墨澈的目光都带着寒意。
她总是这样聪明。
墨澈的神色却是淡淡的,弯身将云景的手扯开,自己拉起夏白安往角落里走去。
夏白安挣开他:“你知不知道,云雪可是差点要了云景的半条命!”
“我知道。”
墨澈淡淡的看向床榻里昏迷不醒的云景,继续说,“在我们找到真相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地上的血痕,我多多少少已经猜到云景的结局了。”
“那你为何还要包庇云雪,而不是……”
“因为他是外人。”墨澈说着,边将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