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爷弯腰,拉着石板上的圆环,把石板朝两侧拉开。
一个下行的梯形通道出现了。
“走,下去看看。”
两个老头,沿着水泥梯下行。
>当年为了以防不测,挖的地窖避难。
万一突发意外,就让晚辈小孩躲进来,总不能绝后了。
等江九爷把势力发展起来之后,这个地窖也失去了意义,就用来藏酒了。
地窖的面积有三间房差不多,高度两米多点,伸手勉强可以触及到顶部。
贴着三面墙壁,摆放着木质架子。
虽然过了十多年,因为下面保持干燥,架子用防潮的桐油刷过,还很结实。
此刻。
架子上整齐摆放着一坛坛酒。
酒香浓郁扑鼻。
柳爷吸溜一下口水,抹了抹嘴巴,咧嘴笑了。
两个沿着架子走,一边走,一边用手指数酒坛的数量。
这都是女儿红,等晚辈女娃出嫁的时候拿出来宴请用的。
江九爷道:
“烟儿这18坛,够数。”
“小凌这18坛,也够数。”
“一叶这18坛……”
“不对,上面怎么有个洞?”
两个老头走过去,发下一坛酒封口处被老鼠咬开一个洞。
江九爷当时就火了,咬牙道:
“这**的!”
“我说酒味儿这么大!”
柳树墩握着拳头,蹲着、趴着、踮脚四处看,像是要把老鼠找出来捶死!
“他**!”
“老子抓到它,把它炖了!”
江九爷抱着酒坛,往里看,晃了晃,里面的酒咣当响,但是不能喝了。
江九爷很窝火道:
“别说没用的,让人把老鼠洞补起来。”
“再放一坛酒下来,凑个数,免得这丫头说咱偏心。”
“**的!”
“祸害老子一坛酒!”
两个老头正在给老鼠较劲怒骂,出口处探下一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