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升学宴结束得很晚,大家喝得很多,反正最后只有彭思学和李乘风没有喝倒。
李乘风是遗传酒量,只是平时不喝酒而已。彭思学是不喜欢喝酒,也没有人灌他酒。几个女孩子酒量都非常有限,几杯酒下肚就倒了。
即便醉得已经倒了,顾心语都在劝彭思学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不要有不应出现的理想。趴在桌子上哭得很伤心,足以看出她对彭思学的确很上心。
李乘风只能在酒店开了几间房,把这些喝醉的同学都送酒店了。彭思学没有留下,而是一个人走了。
外面的路灯昏昏暗暗,还不如天上的星星亮。苍窘之下,灯火辉煌,人间盛景,那是一代又一代一代人用鲜血铸成的。
也许过好自己的生活,也许这一代人幸福的快乐的活着,也许这就是前面的数代人希望看到的。新笔趣阁
可是前人的理想总需要有人继承,那还没有走完的路,也需要有人继续走下去。也许现在的确很好了,也许很多人都不愿意继续走了,可如果停下来,如果所有人都停下来,那前面的牺牲又算什么。
一代人要有一代人的责任,不能把麻烦都留给下一代,总要有人继续向着光明前行。哪怕死在路上,但至少尸骨可以化为路标,减少后来者的麻烦。
两世为人怎么可以两世皆怂,那样重复地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追求理想和追求幸福本来也不是对立的,路好不好走,总要先走走看看。
这一晚,彭思学想了很久,直到天空泛白,他才睡着。
又过了几天,刘思曼又回到了出租屋,就等着大学开学了。
“听说你去顾心语的升学宴了?”刘思曼坐在沙发上,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是去李乘风的升学宴,他邀请我去的,只不过李乘风和顾心语的升学宴是一起办的。你都不知道这两人穿的礼服看起来像婚服,好一对金童玉女。看得在场的宾客恨不得把民政局给他们搬过来。”彭思学说道。
“哦。他们都还没成年,民政局来了也没用。你当时什么感觉。”刘思曼问道。
“姨母笑呗,就一个吃瓜群众。”彭思学故作轻松。
“这么狠心,这么绝情,那可是你初恋呀。”刘思曼说道。
“那都是过去式了,不能与过去彻底划清界限,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