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使不是连大人选的舞姬都不肯笑纳,怎么会为孤女撑腰?”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这孤女人生的美貌,又有些狐媚手段。京城来的赈灾使才多大年纪,真是男儿血气方刚之时,哪能抵抗得了温软暖玉在怀?连咱们府上的公子,不还被这小小孤女,害的相思成疾,连右手都废掉了。”
……
“你们在说什么?哪里的孤女?还有,我的右手……废掉了?”
见一个人影突然出现,还是他们话语中讨论的张尚,两仆人顿时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早知今日会碰到张尚,他们必定会把嘴巴闭紧,哪里敢来说这些闲话。
“我……我全都是胡说八道,公子别放在心上!”
>“是是!我们在胡说!”
两人一边说,一边扇着自己巴掌,手下的力气一点没放松,用的全力,没打几下,脸颊就变得红肿。张尚不在意他们的死活,只想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仆人说他的右手废掉了,明明大夫说了,他只是轻伤,养养就能好了。
但想起张夫人惆怅的神情,和大夫小心翼翼地劝告,以及完全没有知觉的右手。张尚顿时犹如五雷轰顶,身子都快站不稳了。
“今**们就是把自己打死,也得先把话说清楚!”
两仆人对视一眼,明白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是,公子。”
两人便一五一十地将事实全说了出来。张尚得知自己右手果真废了,心中一片惊惧。又听闻张大人亲自去接宝扇,但被牧南星拦下了。他脑海中闪过当时的场景,一时间像是想通了什么。
“赈灾使就是伤我的人。”
两仆人见他话语笃定,趴在地上,不肯回答。
张尚心中恨极,牧南星既折辱他父亲的颜面,又将宝扇抢去,让他成为一个废人。
这一桩桩,一件件,定然是要好好清算的。
桌上摆着一缕银丝,一碟子鲜花,每一朵只有指甲盖大小,旁边还放着几种小巧的工具。
宝扇先用清水净手,将银丝拧成圆环状。这银丝是她从首饰店里买来的,原本是首饰店自己用来做簪子配饰的,让她花上一锭银子买来了。银丝中混合了其他的东西,因此捏起来极软,宝扇将一朵鲜花绑在银丝上,再将棱角处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