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况,她哪里就是宇文玄的人了。锦绣竟这般大胆,明明是未曾出嫁的女儿家,却连什么精魄之事,都这般明晃晃宣之于口。
锦绣只当她面皮薄,不愿议论这些,也不再与宝扇争论,双足轻跺,嘴里念念有词:“你只需告诉我,你到底对王爷有没有那份心思,若是没有,我瞧那叫云起的,也勉强配的上你……”
锦绣心想:虽然宇文玄凭借蛮力,占了宝扇,可他如今这般表现,属实让人觉得他并非良人,若宝扇对宇文玄无意,只是畏惧他的权势才委身于他,不如借此机会,另寻了他人。
宝扇匆匆地垂下脑袋,耳尖发红,如同上好的鸽子血宝石,鲜艳欲滴。她樱唇微启:“自进了王府那日,我便只是王爷一人所有,以后万万不能提及其他,若落入旁人耳中,怕是会招惹事端。”
锦绣握紧了手掌,闷声答应了。
长溟剑留在宫中数日,便惹出了许多事端。先是小皇子夜间噩梦不止,冷汗涔涔,后是宫中喂养的珍禽异兽,皆躁乱不止。皇后本人的寝殿,因为与长溟剑搁置之地相距极近,也觉得胸口发闷。宫女将“长溟剑煞气重,恐会招惹事端”的传闻禀告了皇后,皇后心头惊惧,便生出了将长溟剑送回的念头,于皇后而言,将长溟剑从宇文玄手中,已经是落了宇文玄的面子,多留长溟剑几日实属无用,何况它还招惹了这许多躁动。
只是此言不合圣上心意,他只觉得宫中众人,包括皇后,都是小题大做,因为区区小事,便将长溟剑归还给宇文玄,岂不是显得他堂堂天子,竟然惧怕于一柄剑。
皇后无功而返,深夜还未曾入睡,反而听到圣上将那被关的宫女和孽子救出,单独安排了住处。皇后心中羞愤至极,圣上此举,是对她生出了嫌隙,故意敲打于她。皇后彻夜未眠,在佛像前静坐了一夜。次日,贴身宫女领了皇后的令牌,往宫外去了。
……
花晴这些日子可谓是春风得意,宇文玄何曾对待一个女子这般放纵,如此给邓姑娘颜面,难免让人浮想联翩,猜测邓姑娘何时会登堂入室,成为王府的女主人。而花晴,作为邓姑娘身边最亲近之人,众人对她更是异常恭敬,奉承的言辞换着花样地送进花晴耳中。
锦绣正抱着一盆浣洗的衣衫,花晴见状喊她停下,将木盆里的衣衫左右翻看。
锦绣面笑皮不笑道:“你若想接收这盆衣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