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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在探查宝扇因为何等事情伤怀上,可谓是雷厉风行。区区几日,便查出了苗头,若是容父知道了,容昭还有这般果敢的脾性,定然要捶胸顿足,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容昭,将这份脾性用在念书上,或许能走好科举致仕的路子,也不必整日无所事事,只懂得肆意风流。
宝扇性子内敛,在府上并没有贴心的丫鬟。因此小丫鬟讷讷地说着,她并不知道内情,只见到宝扇拿着一张水红薄纸,看完后便依偎在软枕上,轻声啜泣。
听到宝扇将软枕都浸湿了,容昭眼眸晦暗不明,本就紧绷的面容,越发冷峻了。
容昭抬脚迈进里屋,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股淡雅的莲花香气,缥缈悠远,令人魂牵梦绕。容昭脚步微顿,薄唇紧紧抿着,半晌才冷冷开口问道:“宝扇呢?”
小丫鬟忙答:“少夫人回林府去了,天刚亮便离开了。”
看着容昭茫然的神色,小丫鬟心中暗道:明明宝扇离府之事,已经事先向容昭禀告过,怎么容昭一副怅然若失、刚刚知晓的模样。
容昭在软榻上坐下,宽大的手掌**着沾染了莲花香气的软枕。明明软枕上没有斑驳的泪水痕迹,容昭却仿佛能看到,那柳树枝般纤细柔韧的腰肢,俯在金丝软枕泣声涟涟的模样。如瀑般的青丝随之倾泻,包裹着柔弱的身子……容昭躺在了软枕上,清浅的莲花气息弥漫在他的周围。容昭紧闭眼睑,感受到莲花清香越发靠近,好似一张瓷白的脸蛋,睁着轻颤的水眸靠近他,下一瞬间,那花瓣似的柔唇中,便要吐露出娇怯柔软的话语。
容昭猛然睁开眼睛,空旷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人,梦中在身侧依偎的美人,早已经成了幻影。
床榻旁边,搁置着黄花梨木的箱子,里面被分成一层一层的小匣子。容昭尚且记得,他揽着纤细的腰肢,向着床榻倒去时,宝扇睁着一双雾气朦胧的眼眸,细声细气地要将手上的碧玉手镯摘下来。
容昭不肯:“不喜欢?”
宝扇温顺地摇头:“母亲送的,自然是好的。”
容昭收紧了放在纤细腰肢上的手掌,继续追问道:“那为何要摘下来?”
宝扇面颊泛着绯色的红晕,偏首躲开容昭的视线,语气弱弱:“你总是咬那里,太羞人了……”
容昭轻声嗤笑,嘲笑宝扇无知懵懂,但最终随了宝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