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宝扇柔软的唇瓣。直到睡梦中的宝扇,再也无法忍受唇瓣上的异样,她张开檀口,试图用贝齿惩戒这作乱的小贼,竟然这般无赖地欺辱她。
陆闻鹤的手指,被贝齿咬住。即使在睡梦中,面对“穷凶极恶”的贼人,宝扇都是极其柔弱,连区区“报复”,都不敢用上大力气。宝扇像只刚长出来牙齿的小兽,用微小的力气,啃咬着如青竹般的指尖。陆闻鹤不以为意,甚至捉弄一般,用其余的手指,滑过宝扇的脸颊。只是指尖轻触,如同羽毛般轻柔缥缈,如梦似幻。
宝扇终究是抵不过贼人的无赖和蛮横,连在睡梦中,眼角都带上了绯色的红意。
月光映照下,陆闻鹤瞧得分明,柔唇已经微微发红。陆闻鹤俯身,将柔唇含在口中,轻咬慢舐,良久不肯退去。即使宝扇因为吐息不畅,伸出手臂想要推开陆闻鹤。但两只纤细的手臂,被轻易地钳制住。
“吐息……难受……不……”
细碎的哭泣声,在屋内响起,但却因为太过绵软无力,而无奴仆回应。对此唯一做出反应的,便是陆闻鹤,他将轻柔绵密的吻,深浅不一地落下。
宝扇睁开双眸,轻颤的眼眸中,倒映着如霜的月光,和模样沉醉的陆闻鹤。宝扇身子轻颤,发出的声音也微微嘶哑:“世子如何……到的此处……”
这分明是宝扇的闺房,而陆闻鹤却仿佛如入无人之地般,轻易而来,且没有招至秦府中一众奴仆的注意。
陆闻鹤终于松开宝扇的唇瓣,两人唇齿分开,相连的银色细线,泛着水光,在朦胧月光下,越发彰显缱绻糜艳。月色皎洁,银线艳丽,两相融合,令人神色恍惚,心头灼热。
得以正常吐息,宝扇坐直身子,轻轻呼气。领口之下的凉意,让宝扇垂首望去,是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这昳丽的景象令宝扇耳尖发红。她慌张地拢好里衣,用身上的锦被遮掩,颤声问道:“陆世子怎会在此处?”
陆闻鹤嗅着宝扇芬芳的发丝,声音淡淡:“不是你邀我私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