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不知道乌黎能够听懂多少,但总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董一啸看着乌黎,朗声道:“我不仅要你穿衣裙,还要你学会讨好。”
董一啸将黛眉紧蹙的宝扇,拉到身前,出声叮嘱道:“爹在乌黎身上,耗费了太多银钱,却连回本都成了奢望。乖女儿,今日,便由你先向这卑**奴隶讨些利息。”
宝扇哪里做过这般蛮横的事情,弱声向董一啸诉说着自己的为难。
“爹,我不成的,不成的……”
董一啸素来炯炯有神的眼神,突然变得黯淡无光,嘴唇甚至发着颤儿:“爹都是为了生计,宝扇,你向来听话,莫要叫爹为难。”
自从宝扇记事以来,董一啸从来是强硬的,未曾向谁低过头。如今董一啸这番话语,几乎是在央求宝扇,宝扇如何能再出声拒绝。
“我……不让爹为难。”
董一啸面容上重新恢复光彩。酒意将董一啸的脸,晕染地通红。但浓郁的酒意,并没有将董一啸变得步伐不稳。他步履沉稳地走上前去,三两下扯掉了乌黎的衣衫。董一啸转过身,伸手将艳色的衣裙,扔到乌黎怀中。他倒是要看看,乌黎是情愿赤着身子,还是退后一步,用胡姬的衣裙来遮掩。做完这些,董一啸又低声嘱咐宝扇几句,而后便退出柴房。
离开柴房,董一啸没走几步,浓郁的酒意,仿佛决堤的河畔,带着磅礴的气势汹涌而来。董一啸顺势倒在路边,合拢眼睑,沉沉睡去。
柴房内。
在董一啸伸手扯掉乌黎身上的衣裳时,宝扇便面颊绯红地转过身去。房门被合拢,蒸腾的热意,在狭窄的柴房中四处飘散。宝扇只觉得双脚好似踩在棉花团上,深一脚浅一脚,胸口中心脏跳动如同鼓躁。为了掩饰慌乱,宝扇赌俯身去捡起坠落在地面的提灯。
提灯闪烁着微弱的橘黄色光芒,在宝扇小心的保护下,火苗逐渐从微弱变得清晰。宝扇手握提灯转过身来,正看到紧绷着一张脸,往身上套胡姬衣裙的乌黎。宝扇身子微颤,手心轻抖,刚刚恢复如常的提灯,瞬间跌落在地面,这次烛火彻底被熄灭。
董一啸料想的无误。即使乌黎心性再坚定,也无法容忍自己衣不蔽体,尤其是面前有女子在身侧时。董一啸离开时,将乌黎的破旧衣衫全部带走,只留下了胡姬的衣裙。看着怀中的艳丽衣裙,乌黎只有选择穿上。
舞裙的粗糙触感,滑过乌黎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