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只是担心有心人嚼舌根而已,你和母亲道个歉、服个软,母亲一定不会计较的。”
姜棉就像没听到蔚承安的话一样,声音依旧不卑不亢,上辈子她作小低伏,就是为了讨侯夫人欢心,结果得到的只有变本加厉的苛待,她若还是一味低头,又怎能对不起自己重活一世?
“在御前时,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对我的礼数无不夸赞,侯夫人不必担心。”
姜棉把太后和皇后都搬出来了,侯夫人若是还挑刺,便是对太后与皇后不敬。
侯夫人的脸色难看极了,她喝了口茶把这口气咽回了肚子。
“咱们还是聊聊正事吧,关于你和承安的婚事,我已经找人看好了日子,就在下月初六。”
姜逸仁自然是希望姜棉和姜月赶紧嫁进东昌侯府的,这样一来在官场上也多了一个连襟,对未来的仕途也有好处。
他正想要应下,姜棉便说道:“那妹妹呢?那不成妹妹一个侧室也要与我这个正妻一个日子嫁入侯府?这可不合规矩。”
“月儿是你的妹妹,一同嫁入侯府也不算坏了规矩。”
“尊卑有别,若是妹妹也与我同日嫁入侯府,那侯府上下岂不是连主母是谁都分不清了?”
姜逸仁怒声道:“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分得这么清!”
但是姜棉不管,她态度强硬,说什么都是不肯。
看着眼前的混乱,姜棉也看得出来这件事一时半会也不会有结果。
姜棉行礼道:“若是侯夫人与父亲没有旁的事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凤公主还约了我明日游玩。”
说完,也不管有没有人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姜逸仁看着侯夫人的脸色黑了下来,赶紧便赔礼了起来。
蔚承安安抚了几句后就追了出去,把姜棉拦住之后,蔚承安便略带怒气道:“你驳了母亲好大一个面子,那可是你妹妹,而且我早就在府里说过了,你是我的正妻,有谁敢不敬你?”
姜棉让侍女先到一旁侯着,然后才说道:“尊卑有别,这是规矩,妻和妾不能同一个日子入府的规矩也不是我定下的,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难道到了我这就不算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今日见你如此向着妹妹,我的确有些难过,我在凤公主面前多次替你争辩,说你与月儿绝无私情,现在我倒是不确定了。”
蔚承安顿时就急了,他赶紧对天起誓道:“我若是对棉棉有异心,便让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