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一件和他毫无关系的往事,“父亲娶了续弦之后便彻底断了联系,云柔也不来了。”
姜棉若有所思,恐怕不是不来,是不能来了,东昌侯续弦如今的侯夫人,最是忌讳和前老丈人还有往来。
只怕云柔每次来都被侯夫人派人带出去了,久而久之也就心灰意冷,不再来了。
但既然断了来往,又为何突然联络上了?
像是看出了姜棉在想什么,蔚承平指腹摩挲着茶盏,笑说:“那**突然找到我跟前来,又指出我是中毒而非自幼体弱,我自然心动。”M.
“既然答应了你,就要保你在姜府过得下去,如若过不下去了,你也犯不着来找我,所以才暗中托人去信岭南王府。”
这么说云柔来找她是蔚承平委托的了。
姜棉一时恍然,只觉得感慨万分,若是没有云柔,她在姜府恐怕没有半分自由可言,更别说今日出来见蔚承平。
这么算来,蔚承平便是在暗中帮了她两次。
“多谢世子。”
……
姜棉告辞回府之时天色渐晚,此番心里有了底,心情也要好上不少。
只是刚到院子门口,迎面就碰上个衰神。
姜棉暗骂了句倒霉,侧身想径直走过,但姜月显然不愿就这么放她离开。
“我记着姐姐是隅中出去的,怎得到了晡时才回来?再晚些该日入了。”姜月挡在姜棉身前,面上一副颇为关切的样子。
姜棉看见她这般恶心人的调调就反胃,嘴上这么说,恐怕心里想的是等她一嫁进侯府就把她弄死。
这么想着,姜棉眸底划过暗色,“怎么,我出个门也要向你报备不成?还是下次叫凤公主给你下个帖子,报备一下去处?”
姜月被她一噎,脸色变了又变,神情反倒愈发委屈了,“我并非这个意思,不过是担心姐姐安危,平安归来就好。”
姜棉知道姜月一惯会装的,装成受尽欺侮又不得不咽下委屈的小姑娘,她是一点也不含糊。
若非上辈子看透了姜月骨子里的烂肉,恐怕这辈子她还要被姜月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此最好,长幼尊卑自古有别,不归你管你便什么也别管才好。今日在自家不懂规矩,我只说道你两句,来日嫁去东昌侯府还这么不知规矩,莫说我不曾提醒你。”
姜月垂下眸子,藏在袖里的指尖死死掐着掌心。
她何时轮到姜棉这个野丫头来说教了!
府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