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将姜月和流言扯上关系。
姜月如今在京中名声本就不算好,若是再传出个污蔑长姐的事,日后就是嫁去了东昌侯府,背地里也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姜月死死咬着唇角,若是姜棉和蔚承平订了亲,这些日子的传闻就彻底坐实,她投江搓层皮下来也洗不干净了。
“侯爷说的是,就是不知棉棉是什么打算了。”姜逸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仍旧作出一副慈父模样看向姜棉。
姜棉被那眼神看的一阵恶心,捏了捏帕子,低下头一副娇羞模样,“女儿婚事自然由父亲做主。”
姜逸仁喉头一梗,数日前半夜敲锣的姜棉如今说出这番话,成心要堵他的心。
东昌侯哈哈笑出声,只是看向姜逸仁的眼神格外锐利,“令爱既已这么说,姜大人……”
“自是可以的。”
姜逸仁牵强点了点头,又叫吴氏去拿姜月和蔚承安的庚贴,先交还后再换,两门亲事就算是定下了。
姜月心有不甘,可却也知道自己回天乏术,只得作罢。
日后总归都在一个府中,要弄死一个病秧子还不容易?
只要弄死了蔚承平,东昌侯府上下照样还是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