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当心回头掉水里去。”
云柔笑着接过鱼搁在一旁,侧目瞧见姜月正向这边来,脸上笑意也收敛了些许,“棉棉,你那个好妹妹来了。”
姜棉闻言只是点头,方才放松的心情如今又沉下去了,还真是阴魂不散。ωωw.
“姐姐,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姜月手里捏着帕子轻掩唇角,作势要往一侧绕,姜棉却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你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了便是,”
姜棉不动声色,她如今防着的就是姜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姜月脚步一顿,面色也白了两分,嗫嚅了两声,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只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好似姜棉不跟着她来,她也不走了。
这般举动叫不少人都看向这边,姜棉只觉得好笑,这是要用旁人的眼光向她施压了?
“并非是我……”姜月走到姜棉身侧,极小声说了一句。
并非是姜月,那就是蔚承安了。
自姜棉嫁进侯府之后的确鲜少见过蔚承安,他们既急切要自己的命格,自然不会就此收手。
“那就更没有去的必要了。”
姜棉不愿多生事端,她如今一见蔚承安只觉反胃,更莫要说还是姜月让她过去。
姜月没了法子,红着眼离开了,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山石侧边,蔚承安站在那处等,来的却只有姜月一人,脸色不由得一沉,“她当真是不肯来?”
姜月摇摇头,方才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满目不悦,“想来她是彻底死心了,这些日子外头的风声如今没一人提起,其中古怪太过明显。”
她早些时候回门就劝过吴氏莫要如此出手,谁知前脚刚走,后脚吴氏就把这压根儿没用处的消息散出去了。
平白害的她得了一册“规矩”。
蔚承安沉思半晌,忽然抬起眸子,“既如此,此事便暂且作罢吧。”
众人回程之时,姜棉顺着踏板上船,方才上去,那船夫竟开始划桨,还未等凤公主拉住,船只就已经渐渐远行。
“来人!给本公主追上去!”
凤公主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有人胆敢造次。
船舫内,姜棉看着坐在里头的人眉眼冷淡下来,“二公子还真是聪明。”
蔚承安闻言微微一笑,他站起身靠近了姜棉,“我不过是想找你说些话,棉棉,蔚承平的身子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