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鼻子,道:“你打量我们不知道呢?夫人只说让跪在廊檐下,何曾说过让跪这六棱石子了?你刚才还使劲按她的身子,你心可真狠啊!”
这里闹得厉害,碧珠外出时正好看见,打探一番后才知道事情原委,她们担心如烟姑娘出事,紧忙赶来,谁知还是来晚了。
蕊秋不服气,“我是夫人的人,便是执行夫人旨意时稍有差错,也轮不到世子妃来教训,事后我自去夫人处请罪!”
反正夫人最烦这个世子妃,才不会因这点小事便罚自己。
姜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事后请罪?看来你也承认这狠毒的法子,是你自己的伎俩了?”
远处的姜月静静地看着,眼中一抹复杂一闪而过。
她忽然觉得,见多了姜棉这言辞犀利的一面,都快忘了她之前那副笨嘴拙腮的样子了。
“奴婢说不过您,但这会子可由不得您了,还不快动手!”
蕊秋硬着头皮顶了句嘴,然后看着那婆子,想让对方继续罚如烟去跪石子。
婆子纠结半天后,打算站在蕊秋这边,玲珑却拉着她不让,现场很快乱做一团。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闹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纷纷愣住,目光落在那个身穿宝蓝色暗纹锻袍的男人。
侯爷怎么来了?
东昌侯爷浑身散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气质,为上位者散发出来的气度让现场噤若寒蝉。
众人纷纷跪拜行礼。
环视一周后,他将目光放在姜棉身上,目光有些疑惑,问道:“你怎么连几个婢子都管不好?”
之前他因祈雨一事,对这个大媳妇很是有些好感,可如今……
姜棉微微低头,言简意赅就将事情经过说出,直把蕊秋说成拉大旗做虎皮,借着侯夫人的势蓄意用阴毒法子惩治一个贵妾。
东昌侯爷不满的瞥了蕊秋一眼。
姜棉不等对方有所表示,便恭敬道:“爹,不是媳妇跟下人较真,实在是这事可大可小,且不说她越俎代庖私自惩罚贵妾,便说她借着**名义,将来若惹出家祸,传出去……受损的可不是她的名声!”M.
她说的义愤填膺,说到最后旁边竟无半分声响。
东昌侯爷听完,对她不满的情绪早已散去,似乎还想再听她多说几句。
姜棉很懂得拿捏分寸,神色恭敬异常,语气却比刚才急促了些,“媳妇不才,却听过前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