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被她这个举动惊住。
只见那个铜盘和手杖上,都现出一抹金灿灿的光芒。
姜棉紧接着又刮了几下,露出的金色光芒愈发耀眼。
众人纷纷往这边看来,都惊得咦了一声,暂时将木偶的事抛到了一边。
随着姜棉刮出的金色越来越多,众人这才惊讶的发现,那铜盘和手杖只是在表面涂了红铜色的漆,里头居然是黄金柱成。
不是说这个静虚师傅一生节俭,视钱财为无物吗?
怎么随身带的东西都是黄金做的?
这么多金子,他便是日日美味珍馐都享用不尽啊。
况且一个得道高增,就算出于对法器的尊崇而用黄金所铸,也应该正大光明,何必偷偷摸摸?
那老师傅浑浊的眼底也现出震惊的神色。
没想到,他瞒了大半辈子的秘密,此刻居然被一个年轻女子给戳破了……
“你为了隐匿这些金子,想出这镀漆的法子来,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姜棉声音冰冷,眸底都是讽刺。
侯爷刚才就感觉出这个老东西不对劲了,此刻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怒道:“说!你在本侯府上装神弄鬼,究竟意欲何为!”
“他自然是收受了某人的贿赂,要来陷害儿子的。”
蔚承平忽然从外头进来,一身淡青色长衫如玉树临风,冷峻的嘴角和冰冷的眼神,却让人有些惧意。
他缓缓走近,对侯爷行礼道:“爹,刚才一大帮人去君兰苑,儿子才知道这边出了事,没想到是有人买通这个沽名钓誉的到家败类,想要陷害儿子……”
他眼神冰冷深邃,语气隐忍,似乎在心里蕴藏了无数的委屈,无奈之下才尽数说了出来。
看着他跟亡妻颇为相似的脸,侯爷心中像是被刀子戳了一下,想到自己这几年冷落了长子,内心升起愧意。
蔚承平说完后,便走了几步站到姜棉身边。
二人的目光迅速在半空相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侯夫人和姜月则愈发不安,看着他虽然瘦弱,却站的笔挺的身子,侯夫人勉强笑道:“平儿怎么出来了?不是在院中养病吗?”
蔚承平冷冷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夫人,有人想要陷害我性命,便是强撑着一口气,我也要来看看,毕竟就算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不是?”
侯夫人碰了个软钉子,极力忽略他话中的冷嘲热讽,微笑道:“平儿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