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发现她的针脚绵密细致,竟是走两针便退一针的法子,这样走出来的针脚结实,这个布偶上的针脚便是如此……”
说完,一滴清泪便啪嗒一下掉到地上。
然而她仿佛心中有无尽委屈,继续抹泪道:“幸亏媳妇当日留心看了,并记在了心里,不然……今日就要被人冤死了……”
她脸上在哭,心里却闪过诸多盘算,同时也有些窃喜。
幸亏做了两手准备,想必一会儿那果儿来了,也只会咬住姜棉不放,她是不敢将自己给供出来的。
姜棉看她说得情真意切,都要给她鼓掌了。
果然是好演技,演什么都入骨三分,怪不得上一世的自己败在她手下。
蔚承安如梦初醒,此刻仿佛被人打了鸡血一般,原地复活,指着姜棉喊道:“一定是你指使那个奴婢,让她将这东西放到我们君兰苑,你这是要借刀杀人啊!”
没想到今日斗争如此激烈,他眼底闪烁着愤恨的光,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
蔚承平冷笑,仿佛对他这样的指控丝毫不惧,淡淡道:“既然涉及到果儿,那便将她叫来问问,究竟是谁想要害人,也就清楚了。”
“没错。”
姜棉无视蔚承安这幅模样,嘴角的冷笑跟蔚承平竟有些相似,很快回头对玲珑道:“你回去一趟,将果儿叫来。”
“是。”
玲珑点头应声,转身离去。
侯爷眼中逐渐升起一丝疲惫,阴着脸坐在主位上,脸色如丧考妣。
姜棉余光看到他的神色,眼底现出一抹苦笑。
本是洞房花烛夜,却要在这处理家务官司,怕是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心情都不会好吧。
虽然这个侯爷公爹对自己还算不错,但此刻她实在对对方同情不起来。
这个男人身居高位,对上忠心对下严谨,也算是心系民生,身上并无致命缺点,但他同时也是最冷血的。
若非他将侯府名声和前程官运放在首位,忌惮任何不利于自己的流言,对侯夫人私下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会将对方纵容到这种地步。
侯夫人后来胆子被养大了,居然敢对蔚承平下毒了。
虽然侯爷还被蒙在鼓里,但焉知不是他放纵之过?
不过今**还想大事化小,却是不能了。
姜棉眼底眸光笃定,一幅志在必得之相。
姜月敏感的捕捉到了她眼底的寒意,心头刚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