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家丁都是侯爷心腹,见他气得狠了,谁也不敢废话,三下五除二便将蔚承安用麻绳捆了起来。
蔚承安脸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此刻挣扎中蹭的到处都是,满脸狼狈。
期间侯夫人被夏嬷嬷指挥人抬到了隔壁房间等大夫,任凭蔚承安如何叫都没一丝反应。
很快有人取来家法,对蔚承安道了一声“得罪”,立刻便要抬手打下去。
看着那两三指粗的荆条,蔚承安魂都要吓掉了。
上次被打的在床上躺了十几天,这伤刚好,他实在不想再体验这家法的厉害了。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最近挨的打,比他过去十几年挨的打还多。M.
这都是因为姜棉这个女人……
“爹!别打……我错了爹!”
此刻也顾不上迁怒了,更顾不得体面,他双手被反绑到身后,跪在地上一个劲哭求。
可侯爷正在气头上,如今侯夫人又昏迷不醒,没人给他说情。
姜月嘴唇动了动,眉眼间闪过一丝着急,嘴唇张了张,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倒不是心疼蔚承安被打,只是眼看姜棉势大,她再也不能失去依仗了。
侯爷见她这样,不满的看过去,不等她说话,便沉声道:“娶妻娶贤,家有贤妻男人不做恶事,承安他之前还算恭敬,可娶妻后竟越发不像样,月儿,你可想过这是为何?”
今日这事,表面看是承安指使果儿陷害大儿媳妇,可他一个大男人,如何能想出这些内宅妇人常用的收买嫁祸的法子?
可见背后有妇人指点,且他心里明白,姜家这两个姐妹,关系实在不怎么样。
姜月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凛,再抬头看对方的眼神,见那冰冷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更是满脸通红,低声道:“爹教训的对,都是月儿无能……”
她知道,今日这事,只怕瞒不过自己这个侯爷公爹,只是对方并没有抓到自己亲自参与此事的证据,且不好直接教训儿媳,又怜她怀有身孕,这才说此话来警告。
侯爷冷哼一声,不再看她,只冲家丁挥手,示意对方将人拉出去动家法。
很快,外头便传来蔚承安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
惨叫声传入众人的耳中,谁都不敢抬头。
姜月更是将头低下,掩住眸中闪过的一丝不甘心。
等外面打完了,侯爷这才回头盯着姜月的身子,冷冷道:“希望你日后多跟棉儿学学,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