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蔚承平掀起衣袍下摆,让人给他换了双干净鞋子,然后跟姜棉说起今日晋王来访一事。
虽然抗灾一事于万民有利,也于他日后在府上的地位有帮助,但他对晋王这个人,分明没什么好感。
谈起正事,姜棉嘴角含了一抹凉意,幽幽道:“晋王仗着自己是嫡子,又掌握着户部,处处跟大皇子争权,只可惜他为人太精明,做事不留余地,并不是一位明主。”
见她意见跟自己相同,蔚承平点头微笑,心中郁闷之气一扫而空。
不过见她将晋王的性情分析如此透彻,不免疑惑道:“之前你并未见过晋王,却言之凿凿,何故……”
姜棉看出他心中疑惑,神秘笑了笑,“在家时听父亲说过晋王一些事,推一反三也便试出来了。”
话虽这样说,但姜棉眼底却有些凉意。
她之所以对晋王如此了解,是因为那本书中,对方是最终登上皇位的人,且在抢夺皇位的过程中,姜月和蔚承安帮他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
可这些,她无法对蔚承平说。
对她这个解释,蔚承平并不满意。M.
他知道对方在姜家待的时日不多,不过是婚前才被人从乡下接来,哪儿能有什么机会听姜大人说皇子们的事?
可她对晋王的评价说得客观地道,又不像是空穴来风……
看着面前这个女子灵秀剔透,颖悟了然的样子,他只犹豫了一会儿,并未深究这个。
不管如何,对方跟他的目的始终一致,且他心底也对她的人品深信不疑。
这日之后,晋王并未再登过门,但蔚承安却常用晋王相约的借口出去,侯爷亲眼看到晋王的贴子后,也便不限制他外出了。
听着门房每日汇报蔚承安外出记录,姜棉脸上淡淡的,心里却在冷笑。
看来,鱼儿已经上钩了。
这日刚用过午饭,主院的夏嬷嬷来传话,说侯夫人下令让厨房做了一顿全家宴,晚上要一家人去主院吃饭。
“夫人说了,既然世子身体见好,便要多出去走动走动,今晚还请世子妃和世子一同过去。”
对方神色恭敬,低垂眼眸看不出眼底情绪,语气却有些生硬。
姜棉皱眉,问道:“夫人可有说是为了何事?”
“夫人只说太长时间没聚聚了,今儿高兴,并未说别的,奴婢也不敢问。”夏嬷嬷大大方方的回了,然后转身告辞。
对方走后,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