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庭煜可是他的心腹大患,只怕今日早朝,对方旗下的那些文官们就会上折子歌功颂德。
都不用猜,他就知道折子上的内容,无非是说幸亏他派兵镇压,给自己收拾烂摊子,长子就是长子,能运筹帷幄有统帅之风云云。
没想到他跟蔚庭煜斗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占上风,却半路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宫里成年皇子不多,他们两个又是公认的能继承皇位的人选,此时每一件事的成败都关系重大,他实在不甘。
侯爷听他说完这些话,脸色更是难看。
没想到承安昨夜是在皇宫里被关了起来,皇上从来都对东昌侯府礼遇有加,可如今关了承安一夜,又没让人给他换衣裳,就这么被晋王押回来了,显然是在打他的脸啊。
他能看出,蔚承安身上这些伤痕并非刑具之类所致,衣裳磨烂了好几处,隐约有汤水干在上头形成的印记,显然是昨天被暴民打的。
想来,四皇子被烫的满身水泡,并不是晋王信口胡说。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东昌侯,此刻心里也升起些不安来。
就在这时,姜棉和蔚承平一前一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