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宫女,似乎要从对方脸上看出究竟来。
宫女也一脸仓皇,反应了好半天,才顺势跪到了地上,吓得牙齿都咯咯作响,“奴婢……不知……这簪子它不是……”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恐惧,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将簪子放在姜棉身上的,怎么这东西从她身上掉出来了。
“不……不可能,分明是……”
陶阳咬牙切齿,指尖径直指向了姜棉。
就在这时,晋王不动声色移动了几步,将她的手指握住,微笑接口道:“分明是这个宫女不检点,偷了皇妹的东西,还试图栽赃给世子妃。”
如今这场博弈,人证物证俱在,皇妹已然输了,他不能让对方一错再错。
陶阳当然不服,可感受到晋王手中力道逐渐加重,这才不甘的低下头去,喝道:“还不把这**人拖走!”
在一旁等候的嬷嬷连忙上来,将吓掉了半个魂的宫女拖走了。
姜棉微微一笑,也不穷追猛打,只微微行礼告退。
正好能赶在宫门下钥前出宫。
路上,她跟云柔解释了事情发生前后经过,叮嘱对方以后进宫要警惕陶阳,二人这才分开。
可马车刚进了侯府大门,她便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袭来,从管家到马厩的林槐等人,脸上露出来的神色十分古怪,跟她行礼时虽然恭敬,但眸底总含了些别的意味。
尤其是林槐,看自己时既有恭敬,又隐藏了一丝暗喜,似乎她今日将大祸临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