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无关,她只管伺候好夫人,间或透露些不痛不痒的消息给二少夫人,换些银子罢了。
姜月回去后,越想越悔,太阳虽已落下,但空气仍闷热的很,她坐到屋里颇觉身子不爽快,让下人再去库房多拿些冰块来。
下人不敢多话,忙应声退了出去。
她环顾四周,不见蔚承安的影子,这才道:“二公子去哪儿了?”
红儿在身后给她扇凉,听见这话小心翼翼道:“奴婢方才便问了,说公子午饭后便出了门。”
姜月正要说什么,门帘被人一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蔚承安一脸笑意,眼底含了一丝春风,走到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柔声道:“月儿,想我了?”
姜月回头审视了他的脸色几眼,嘴角轻轻一撇,“难为天儿这么热夫君还往外跑,天都快黑了才回来,怕是被什么人绊住了脚吧?”
蔚承安一愣,顿时明白了她这话里暗含的酸意,噗嗤一笑,优哉游哉拖了张椅子坐了,顺势便将双脚搭在了桌沿上。
“瞧你又多想了,家里有美娇娘等着我,我理会那起子庸脂俗粉做什么,不过是应晋王之约,在酒楼吃酒,这才回来晚了。”
说完神采飞扬,可见此次饭局,在晋王面前表现不错。
姜月一听,一双美眸瞬间瞪大,身子前倾问道:“晋王,他找你吃饭了?”
对蔚承安是否出去眠花宿柳一事,她心底并不甚在意,因为在她看来,男人不过是拿来利用,通往权利的阶梯罢了。
当初选择嫁给蔚承安,也是因对方对自己死心塌地好摆布,将来有望承袭爵位,不时吃点小醋,更是为了增添情趣,让对方以为自己对他在乎的很。
不管她嘴上如何拈酸吃醋,可心里始终掌握了一个度,这些年来早已练就的收放自如,能恰到好处的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个一心想着夫君,又体贴大度的贤妻。
她享受这种将人心放在手中,随意拿捏的感觉。
可事关正事,她则迅速调动全身的机敏,自从洪灾一事引晋王厌弃后,晋王已许久不曾找蔚承安说过话了。
这回王爷主动邀约,难道是因为……ωωw.
果然,蔚承安笑着对她道:“玉琴表妹果然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不过才几天的功夫,便已获得了晋王的欢心,对方此次叫我去,便是商量要纳侧妃一事。”
姜月听完眼底露出笑意,这才觉得周身的燥热消退了些,身体慢慢往后躺,靠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