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瘟疫过去,自会一一查探。”
欺君罔上枉顾律法的人要罚,但不是现在。
若是将宗儿和侯府二公子夫妇问了罪,外头无人治理,那瘟疫可就更厉害了。
女主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冷笑,“皇上,只怕这瘟疫是过不去了。”
说完,她又将药材卖出发霉草药的事说了出来。
五十两银子的天价,等着救命的人街边了街坊四邻,或许能凑到,但若买回去一堆发霉的药,那百姓又该如何?
怕是心智稍微脆弱些的,便要被这无边的愤怒和无奈击垮,不骂完了皇帝老儿再抹脖子上吊便是好的了。
果然,一说这事,皇上眼底瞬间被怒火盈满,气得他脸色铁青,眉间仿佛有怒火要崩出来。
若不是多年沉稳的心境历练,还想着如今首当其中便是治理瘟疫,他如今早就一道口谕下去,将惠民署那几个祸害给抓来问罪了。
姜棉观察他的神色,看懂了他眸底的忌讳和斟酌,轻启朱唇道:“皇上,臣妇有药,可治好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