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呛着了……侯爷想热闹自然是好,咳咳……”
她一副咳得上不来气的样子,一会儿脸上便咳出了一片红晕。
这简直是晦气,侯爷皱了皱眉,沉声道:“好好的,怎么会呛着?”
她又没喝水。
姜月这才起身上前,挺着肚子给她锤了捶背,柔声笑道:“娘这几日为家里的事操心,先是担心夫君被冤入狱,后又洗清嫌疑放了回来,如今妹妹得封诰命,娘这一悲一喜,胸口岔了气也是有的。”
说完,又是认真给她顺了顺背。
姜棉心中冷笑,脸上却风淡云轻,淡淡笑道:“爹,这几日您也劳心劳力,合该歇着才是,明日宫宴上,爹还要替咱家应酬呢。”
若非不得已,她实在不想看姜月跟蔚承安那张脸。
本就不对付,又何必搞到一张桌子上。
她发了话,侯爷脸上这才现出笑容,点头含笑道:“好,棉儿说的对。”
……
几人各自回房,姜月气呼呼坐在床沿上,蔚承安耷拉着脑袋,倒了杯水给她,安慰道:“不就是个诰命吗?月儿你别急,等过了这阵,为夫也让你被封一个。”
姜月白了一眼,心里憋着气,“等等等,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就知道拿嘴哄她开心,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绣花枕头实在不中用的很。
见蔚承安没了话,她这才看了看外头,眸光闪过一丝阴险,“听说为着上次的事,皇上怀疑是晋王逼迫那两个太医出来顶罪,连皇后娘娘都不待见了,初一那晚都没去中宫过夜……”
想必,娘娘对那个挡了儿子好事的人,该恨得不清罢?
不知道明日去了皇宫,**人会不会过了皇后娘娘那道坎呢?
蔚承安一脸懵懂,自己将刚才姜月放下的那杯水喝了,嘟囔了句:“宫里的事,岂是咱们可议论的……”
姜棉和蔚承平回去后,将赏赐之物收进姜棉寝室的几个橱子里,又小心翼翼检查了凤冠霞帔,高高挂了起来,谈了半晌翌日进宫谢恩的礼节等事,还有晚上要参加的宫宴,需准备的替换衣物,直到小厨房送来晚饭,这才发觉天都黑了。
小春儿在府上待了几天,整日跟青莲等几个丫头玩闹,性子也活泼了不少,吃过饭后,姜棉说要给他找个学堂,小家伙一听双眼放光,恨不得明日就去。
蔚承平道:“城郊松露书院不错,院首是太傅吉老大人,为人耿直学问渊博,好多学子千里迢迢赶来,只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