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承安最怕姜棉问这个,眉头一皱,咕哝道:“不要你管。”
说完便领吉文乐走远了。
小春儿看着那二人走远,又抬头看了看笑意依旧温润的姜棉,皱眉看向远处道:“世子妃姐姐,那个人我见过。”
说完,他说在书院时,曾见过吉文乐去过院首的小阁楼,还叫院首祖父。
姜棉听了淡淡一笑,伸手在对方头上摸了摸,并没说什么。
就算这孩子不说,她刚才也猜出来了,那个故意打扮低调的男子,就是能让吉山老大人晚节不保的乖孙子。
往往大事临头时,才能真正看出一个人的深浅,如今涉事的何止一两个世家子弟,可其余几个纷纷躲在家中闭门不出,只有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祖父被带走没人能给他出主意,才能在如此敏感时刻来串门子。
其实外面形势紧张,已不是这几个二世祖们凑到一块便能想出应对之策的,蔚承安明白这个道理,姜月自然也清楚,吉文乐在茗月轩被安排了一顿清茶,听了一肚子宽慰的话,依旧心事重重的。
可他如今身份特殊,出门不易张扬,更不易在侯府逗留太久,一个时辰后也便告辞离府了。
姜月此时月份大了,身量重,精神也不济,再加上骤然得知章大人钥匙上留了印泥痕迹,更是心烦气躁。
直等到那吉文乐走了,她才心事重重的从寝室出来,想找蔚承安仔细问问。
蔚承安此时双手按住眉心,轻轻揉了几下后,便开始吐槽那吉公子,道:“那就是个酒囊饭袋!一点事都担不住,刚进后院便抓着我问东问西,全完不懂隔墙有耳的道理,还差点被人听见。”
他把碰见姜棉的事随口带了出来,心里气闷的却还是吉文乐,如此沉不住气的人,让他领个闲差才是对他的保护,可见那吉山老大人心里知道他孙子的货色。
姜月刚开始耐心听着,可在听到被姜棉撞见时,眸底顿时闪过一丝警惕,“她怎么碰见你们了?你确定她没听见
ωωw.Bǐqυgétν.℃ǒM你们的话?”
蔚承安见她神色紧张,仔细想了想,虽然心里不太确定,可为了让姜月安心,只能道:“许是……她凑巧要去后院吧……”
“哪儿那么多凑巧!”
姜月瞬间从位子上起身,声音几乎变了调。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姜棉身上的运气,那个女人太邪门了,即便她不是真心想窃听,她天道之女的气运,也会让她碰上一些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