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淡淡道:“贤妃,皇上又没说要罚煜儿,你这是做什么?”
贤妃死死地盯着皇后,眼底透出一丝恨毒,咬牙道:“虽说不是惩罚,但刚发生刺客一事,皇上便撤了煜儿的禁卫首领,这让别人如何猜测?”
“是禁卫失责,才让刺客混了进来,引得皇上遇险,撤换首领重新换人,这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皇后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严肃,眼底却露出些讥讽,“再说皇上将三支禁军首领都换了,并没单独针对煜儿,贤妃如此激动,倒有些此地无银了。”
皇上阴沉的目光越发幽深。
贤妃眼看此事再无转圜,眼神从永康公主身上,投向在座诸位。
她在妃位上多年,自然笼络了不少世家,且朝堂上拥护大皇子的人不少,在这种危难时刻,绝对会有人出来帮忙说话。
只是,多数人都闭口不言,恨不得当即便出去,不想被卷进这皇家内斗之中。
只有从小教导大皇子的老太师余广,请皇上三思,暂缓处置大皇子的失职一罪。
只可惜,被皇上一句此事无需再议,给驳了回去。
宴会也因此被中止,皇上眉头紧皱,又拿起晋王给的药囊放在鼻下深深一吸,显然是被今夜突发事件扰得头痛了。
很快便有内侍引路,将各位世家引了出去。
从门边位置的人开始,依次往外走,姜棉告别了晋阳公主,跟在蔚承平身边,并排往外走去。
门口处,忽然感觉一束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自己脊背,微微回头,果然跟姜月的目光对视。
姜月似笑非笑,见她看过去也不回避,反而嘴角微微一抿,露出颇有深意的一笑。
姜棉不动声色的掠开目光,低声跟蔚承平说了几句话。
对方点点头,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门槛处,两个夫人走得快了些,差点要碰到姜棉的身子,蔚承平忙伸手护了一下,把姜棉牵到自己另一边。ωωw.Bǐqυgétν.℃ǒM
“这位东昌侯世子长得倒俊俏,他跟世子妃的关系很好吗?”
陶阳公主盯着二人往外走的背影,看向姜月问道。
从小,她只知道东昌侯府有蔚承平这个人,却并无印象,多年来的宫宴上,都是侯爷侯夫人带蔚承安进宫,陶阳公主今夜见了蔚承平,才知对方不仅相貌出众,气质也如芝兰玉树一般,竟比自己见过的男子们都出色。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