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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冽瞥了一眼那枚绣工精致的香囊,没多说什么,接过锦囊,手上灵力涌动。
那水火不侵、刀枪难毁的布料,瞬间被挤压碾碎成粉末。
他五指松开,尘屑似的碎片顿时扬起,随着穿堂风飘出窗口,落进湖里去了。
苏陆默默取出了何蒿的法宝佩剑,“还有这个。”
这剑只是一把上品法器,比灵器还低一个档位,而且仿佛不是何蒿的本命法宝。
应该也是二手货。
慕容冽瞥了她一眼,“你自己不行?”
苏陆无奈,“我能把它打成碎片,但我没法把它变成……”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指指窗户,“反正是无法碎到能够随风而逝的。”
慕容冽微微摇头,“拿来。”
苏陆递过去,他随手一指点在剑刃上,灵力震荡之下,整把剑悄无声息破碎。
碎片粉末如雪如尘,又被爆发的灵力掀起,从两边窗口中纷射飞出。
苏陆:“?!”
这只是一把法器,硬度还不如自己原先使用的镐头,毁掉应该也绝非难事。
然而慕容冽碎剑的时候,她尚且将剑拿在手里!
从握柄到剑刃皆碎成齑粉,偏偏自己的手没有半点伤痕,甚至不曾被灵力震痛。
这是何等精妙的控制力!
苏陆佩服得五体投地,“还是师尊厉害。”
慕容冽反复打量她一阵子,翻手凭空取出一只雕花青铜酒盅,搁在了旁边的案几上。
“毒液有多少?”
他指指手边的酒盅,“来个三五十斤。”
苏陆:“?”
苏陆:“……你搁这买酒呢?”
而且真来个三五十斤,这杯子装得下么。
她无语地拿起杯子,低头一口咬在了杯口边缘,上颌骨骼悄然变化,两颗虎牙变长变宽,同时向前伸出。
在回阆山的路上,苏陆已经暗自尝试过几次。
她的毒液藏在牙里,咬住东西时注射极为自然,却是不太好直接向外喷射。
除非先含在嘴里像是吐口水一样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