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功劳。”
“你又对先太子妃感情深厚,饶了他们沈家父子狗命,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恩慈了,你别得寸进尺。”
“你给联滚,联看到你就烦---。”
司荀紧抿着冷锋般的薄唇,便转身神色晦涩的退了下去。
刚走到古朴冗长的游廊某处,迎面恰好撞上了一身罩酱紫色衣袍的男子,男子倒是生的温润如玉。
那男子朝着司荀勾唇一笑,打趣了一声: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臭的跟黑炭似的,该不会又是因为替沈家求情的事,遭受父皇训斥了吧。”
“不是我说你啊,沈家通敌叛国的罪名已经证据确凿了,你又何必上杆子似的因为此事触怒了父皇呢。”
“说不定还会因此牵连到你的身上,父皇当机立断地处决了沈家,也是替你着想。”
“你又是何苦了,说起沈家列祖列宗满门忠烈,没想到,到了沈老爷一辈却违抗了祖训,干出此等泯灭天良的事,简直罪不可恕---。”
司荀锐利的目光狠狠的剐了他一眼,转身便径自绕过他走了。
身后的司尧得瑟的扬眉开口道:
“二哥,我这也是替你着想啊,我听闻最近东宫的嫔妃们都在吃虫子,这是有多么的饥不择食啊,难道这皇宫里头断了嫂子们的吃食了,让她们缩衣节食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