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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荀猛然的一口将一杯酒水一饮而尽,有些气结的将白瓷酒杯往桌案上一砸,挑眉冷笑道:
“横刀夺爱?从小到大你要什么,孤不是无条件的满足于你,你跟温滢本就没有婚约在身,她便是清白之身,而且她是孤东宫内的婢女,至如你们之间私自定下了什么婚约。”
“既没有父母双方的应允,又没有媒妁之言,那是见不得光的私情懂呗,宫内的宫女与皇子私通款曲那是死罪。”
“当时恰好是被孤给撞见了,若是被旁的贵人给撞见了,那个丫头早就背上勾搭皇子的罪名,直接拉出去杖毙了。”
“况且你的手也伸的太长了些,居然连孤东宫内的婢女还惦记上了,孤倒想问问你,你究竟想干嘛?”
“从小到大只要你看上的东西,孤都应该大度的让给你,若是那天孤不让了,你就嘲讽孤横刀夺爱?”
“况且你们之间算那门子爱啊,那丫头只是把你当作扶摇梯,你怎么就如此执迷不悟呢,你就不能好好的娶一个贤良淑德可以掌控的世家女子,怎么偏生是她。”
“况且你心里该清楚,你身为皇子婚事本就不能由自己做主,父皇会让你娶一个来路不明身份卑微的女子为王妃,你在痴人说梦吧。”
“即便你有朝一日替她洗刷了冤屈,你觉得你的母妃会让你娶一个已然没落的沈家之女为正妃?”
司辰勾唇凉薄酸涩一笑,漠然。
今夜,司荀陪着五皇子一直喝到戌时三刻才结束。
这会他由着旁边的小安子一路上摇摇晃晃的搀扶着步履进了兰水榭。
他微醺迷离的眉眼扫了一眼空荡荡诺大的屋子,没瞧见人影。
男子眉心顿时狠狠一蹙,神色略显不耐的开口道:
“你家主子呢?”
旁边的丫鬟雅竹急得团团转,她也没想到这么晚了,殿下还会到主子这里来。
此刻,小安子忙将殿下给搀扶坐在红木椅子上,又赶紧的命人将早就备好的醒酒汤递给了殿下。
男子轻啜了几口,又揉了揉眉心,这才略微清醒了一些,微醺幽深的目光扫了一眼那边战战兢兢的丫鬟,呵斥了一声:“怎么,孤来了,你家主子还不出来接驾?”
雅竹微微颤抖着红唇,方才支支吾吾开口道:
“回---回殿下的话,我家主子刚才离宴之后,便去了江良媛那里,说是这天寒地冻的,身子实在畏寒的很,便到江良媛那里刷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