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雅竹正在给她梳理满头青丝。
此刻,女子黛眉轻轻的拢起,暗自咬着红唇,手指间不经意的绕了一缕青丝来回把玩。
心里却是在暗中琢磨,雅竹白日里说的她不解风情的事情。
前世的时候,即便,她跟男子云雨过无数次,她也没琢磨出什么名堂出来,后来也就习惯了。
她以为所有的嫔妃侍寝都是这般的,因此也没太在意。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刻板又不主动撩拨风情,方才惹得男子寡淡无味,也不知怜惜她。
说实话,每次侍寝,她都有点惴惴地,怕疼。
踟蹰了半响后,女子方才慢悠悠的挪到床榻旁径自躺了下去。
底下的丫鬟将淡紫色薄薄幔帐拉了下来,便转身纷纷的撤退了下去。
温滢笔挺而局促的躺在床榻上。
忽地,不知何时,男子长臂突然一伸,便紧紧的裹着女子玲珑的腰肢将她覆盖在身下,胡乱的摩梭。
女子似鼓足了勇气似的,眉眼泛着秋波微转,溢出了丝丝的风情。
白皙的玉手似有意无意的从男子的俊容缓缓的带着几分撩拨的轻轻的滑过,一直到男子**的喉结某处。
女子娇嗔软糯的女性嗓音响起:
“殿下,您能不能多怜惜妾一些,妾---妾怕疼---。”
司荀面色微微一沉,狠狠的掐住了她嫩白的手腕某处,呵斥了一声:
“你这是从那学来的勾栏春楼内的女子才有的狐媚风情的低-**下作手段,如此不知自重,简直不知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