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做的有点过头了---。”
温滢有些气结的将手上的衣物往旁边一扔,微微咕噜着小嘴,辩驳了一句:
“我知道殿下他也是替我着想,可他这么冷不丁的突然一声不响的把我给发落了。”
“你不知道刚才我在皇后的宫殿内整个脑袋都是蒙的,还好我脑袋灵光,一下便反应了过来,要不然谁跟的上他晦暗莫测的脑回路。”
“你说,就算他有什么计划,好歹跟我商议一番吧,这样我心里头也舒坦一些,搞得我好似是他手里捏着的一颗棋子似的。”
“至如他乐意摆那便摆那,完全不用在乎我的感受,便觉得挺气人的---。”
江若影看了看她,打趣了一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觉得他不管做什么事,都不尊重你呗,温滢,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在乎殿下他做什么的,哪怕你觉得他的做事方式令你很不舒服。”
“你都会劝诫自己,他乃一国储君,身份尊贵,你理应对他恭顺有佳,唯唯诺诺,可现在你却很在乎他对你的行事方式。”
“就说明在你的眼里,他不仅仅是一个令人敬仰膜拜的高高在上的储君,而是你心目中的丈夫。”
“你期望得到他的尊重,他的在意和理解,说明你的心里渐渐的也不知不觉的开始有他了,对不对---。”
被她这么一说,她猛然间意识到了这一点,顿时神色微微惊了惊,面色略显闪过一抹窘迫,忙矢口否认道:
“谁说我在乎他了,我只是觉得他好歹是我未来孩子的父亲,他是不是应该给我这位当母亲的一点点尊重,况且十月怀胎很辛苦的,有种他自己去生---。”
江若影晒然一笑:
“行了,这殿下打小便是养尊处优高高在上被人时刻的捧在手心内,这生活习惯和方式哪能轻而易举的便能改变的。”
“反而我觉得这殿下乃古代被旧思想禁锢下的大男子主义的男子,已然对你做了许多的妥些和让步,其他的慢慢来呗,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反正来日方长。”
***
翌日一清早,在御花园内,几位东宫嫔妃们正坐在凉亭内,一边晒着太阳,一边随意闲散的闲聊着什么。
杜良媛讥讽的奚落出声道:
“真没想到向来恩宠无边的温氏居然也有今日,被一个区区的身份低**的琵琶女给摆弄了一刀,惹得殿下大怒将她发落到那般偏僻荒芜人烟的庄子内。”
“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