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扎营的营地,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官兵,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到洛阳,不是自寻死路呗。”
“据说,新帝御驾亲征,便在洛阳百米开外的地方扎营,两军正在如火如荼的交战,大家伙都巴不得离洛阳越远越好,你倒好,还主动找上门,就不担心一命呜呼了。”
“你放心,既然我认你当了老大,自然要对你负责到底,瞧着你挺可怜的,要不你跟我去济阳混吧。”
“据说济阳是个富饶之地,离洛阳又远,估摸一时半会也打不到那里去,咱们也能暂时踏实的过些安生的日子,你觉得如何?”
温滢淡淡的轻瞥了他一眼,扬眉开口道:
“我去洛阳有紧急事,跟你这小屁孩也说不明白,赶紧的吃了去睡吧,明儿还得早起继续赶路呢。”
温滢赶了大约一个月的路程,这才徒步走到洛阳,脚上罩着的草鞋也不知道磨坏了多少双。
这会,她从自个的包袱内将一块玉佩给翻出来,然后顺道递给看守的官兵一叠碎银子,劳烦他进城容禀一声。
过了大约片刻后,那官兵果真放行了,由着底下的一位丫鬟将她引荐入了僻静优雅的内宅。
她款款步履进了屋子,朝着懒洋洋的窝在软塌上倾城绝世的女子微微副了副身子,开口道:
“给曦侧妃问好!”
兰曦淡淡的目光微微的转到她的身上兜弄了一圈,不咸不淡出声道:
“我就知道肯定又是你,你这礼,我可担待不起,太子侧妃,不过,我不是听说你被先帝给赐死了,怎么会跑到这儿来。”
“况且如今先帝已然驾崩了,你也犯不着四处躲躲藏藏的,你不去找新帝回合,却跑到我这里来,究竟所为何事?”
“如今两军交战之际,这可不是叙旧的好时机,你就不担心王爷把你再次抓起来当作俘虏,以此来要挟新帝退兵,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的快走吧!”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略显疑惑的出声道:
“你好端端的戴着面纱作甚,怕被人给认出来啊。”
温滢神色迟疑了一下,方才缓缓地将面纱掀开一角,顿时露出女子面颊上面一道狰狞恐怖的疤痕。
惹得兰曦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眸,差点惊呼出声,瞠目结舌的开口道:
“你的脸---究竟怎么回事?”
温滢倒是满不在乎的洒然一笑:
“恐怕若不是有之前先太子妃留给我的那块玉佩在,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