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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人来人往,对比产房内的寂静,这儿显得特别热闹,好像有病的没病的此时都来了。
有人在寻医问药,有人在彼此聊着各自的状况,也有人在商量着出院后,是不是要美美的吃上一顿。
白白的墙壁,迎接着投射过来的阳光,时间久了,它似有点烦躁,想抛开但自己又走不掉。
只能任由阳光在自己的身上折射,然后再折射。
站着产房一角的电扇特别欢乐地转动着自带的风叶,好像是在吹着风哨,唱着一曲夏日凉爽的歌儿。
“呼呼呼!”
“呼……”
“额!”一觉睡到自然醒的骆涛伸了一下自己的懒腰,看着床上不见的朱霖。
这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这人去哪里了?
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就跑到产房外轻声喊了两声:“朱霖,朱霖,朱。”
“喊什么,睡醒了。”
骆涛见来人,这心又是一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妈,您怎么来的,快屋里进,这东西我来拿。”
“哼。”
骆涛心想自己没说错话啊,一大清早就带着气,难道她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
“妈,您老别生气,昨儿个是我的不是,这要打要骂您老随意,就一条您千万别生气。”
骆涛放低姿态,勇敢面对错误,等待着自己这丈母娘猛烈的批评。
“我可不说你,让你爸妈说。霖儿,咱们进屋。”
朱母这回是真有点生气,想想的也是,自己的闺女给他骆涛生孩子,打这电话给他,他可倒好,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迟迟不来。
这事搁谁身上不得生气,谁家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妈,您就别说他了,昨儿个涛子他接到电话就往这赶了,心里着急,路上骑的快还摔了一跤。”
朱霖拉着自己的母亲,善良的为骆涛开脱找理由。
骆涛在一旁听的那个感动啊!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子都找不到。
但也没有想到她还挺会编故事。
“哦,是吗?涛子。”
“那有没有伤到。”朱母也是信了朱霖说的话,错以为自己错怪了骆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