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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涛话音一落,罗枫手中的笔好像产生了灵性,不大受罗枫地控制,在那张白纸上写下骆涛这一世留下的名言。
一手实业,一手资本。
写下这八个字,罗枫十分激动,也不顾手中拿着的笔,使劲的鼓掌,此时的骆涛在他眼里已经快接近了“神”。
“**!”
虽然今儿个就他一人为骆涛这番话鼓掌,但是这声音却是格外的震慑。
这是信仰!
什么久久回荡,余音绕梁,久久不息。
罗枫带着从骆涛这取到的真经离开。
……
香江的维多利亚港的岸边。
天空中下着四月最后地一场雨,这雨是那么柔软温和,不像四月京城的雨还那么带着寒气。
骆涛右手撑着一把大黑伞,左手挽着相濡以沫好几年的妻子,他们这是在享受他们这次在香江最后的岁月。
“大海好美!要是没有下雨,晴空万里,那该多好。
我想那会一定是白鸥、海鸟云集,……它们各个都口衔着木棍飞向大海的深处。”
两人走到港湾凸进海域的地方,她望着小雨拍打着的海面,幻想着晴空万里的景象。
骆涛陪着她笑,他能感受到妻子对马上要离开香江的伤感。
>他们两口子是不可能居住这边,也不能久留不回。
夫妻俩在京城都快生活了三分之一的寿命。
也都已经把根留在了那里,绝对不会为了一些钱财搬家到香江来居住。
突然有一只海欧,从远处飞来。
逃至到大堤坝下避雨,它羽毛已经被雨水打湿,嘴里还坚强的衔着一根木根。
看样它这是准备远渡重洋。
去往大洋的彼岸,追求所谓的自由和衣食无忧。
就它这股子韧劲,骆涛相信它会成功,也一定会追求到它认为的自由。
但现在还是希望它若干年回来的时候,不会还像现在这么狼狈不堪。
像极了一位偷渡者。
“是的,也有可能像那只海欧一样。”
朱霖的目光自然也早就捕捉到这只落难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