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有孩子陪伴他们,现在他们的孙子辈也都上大学,或者走上了工作岗位,陪伴他们的时间也渐渐少了许多。
家里也没有顾个保姆,骆涛倒是想出钱,但又想到那“中国人的面子”,也不敢提。
好在小十月一月会来他们家几趟,又加上何姐也来的勤,现在还是不错。
她闻听便用手掩着嘴哈哈大笑,接着骆涛的意思,说道:“这张先生是有点欺负人,走,咱娘俩儿一起斗斗他这一位老先生。”
拉着骆涛的手就进了书房。
骆涛见了张先生笑笑,也没说话,就忙着给这二位收拾残局,开始新的战局。
这高手过招就是不同凡响,千般手段尽出,这输赢仍然是五五开。
战局正处于焦灼之中,骆涛便发挥着一个合格的观棋人的素质,大手一挥,指点江山。
这可把张先生惹烦了,“你小子,能不能消停会儿,比小十月还闹腾。”
骆涛吃了一憋,头一缩,也不在乎,又悄声对潘先生说:您老这么,这般,这样走。
嘿!赢了。
潘先生头也不抬,就认真注视着战局,她可不听骆涛这个狗头军师的瞎指挥,自己寻着张先生棋局的破绽。
又自讨个没趣,便也不再说,就在书房四处溜达,欣赏两位的画作。
>在墙上看到一幅张先生作于四月中旬的画作,真是好一幅《芭蕉夜雨》。
线条绝美有力,酣畅洒脱,大写意,有点吴昌硕的意思。
但想想这有点不像先生平常的画风啊!不应该是工笔写意,怎么改大写意了。
骆涛盯着这画作好长时间,也没注意两位已下了一局。
背后传来潘先生的声音,“怎么?喜欢。”
骆涛看的有点入迷,被她这么一说,有点惊也有点慌。
他可不好意思提出想要,“喜欢,不过两位先生这可不像你们的画风啊。”
“我这眼画工笔是不行了,这大写意也是画的差强人意。你要是想要临走的时候拿家去,权当留个念想。”
张先生半迷着眼,笑呵呵的对骆涛说。
这话进了骆涛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就感觉那么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