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涛现在手里也藏了好几副唐伯虎的画作,那几副画跟这幅相比是要稍逊一筹。
众人观摩了这仕女图好久,骆涛说道:“朋珠妹子,您有这本事,哪天有空儿去家里坐坐。”
“哼,你小子真会使呼人。”听骆涛说完话,潘先生就不高兴了。
“师娘您老可是真冤枉我,我这可是请朋珠妹子,……再说了我这儿也是帮朋珠妹子攒经验不是。”
“你这嘴啊,真不分清白,好坏都是你占着理儿。朋珠,改天没事了你替我和外公看看小十月那个毛猴子,都干什么了?”
小十月自从不来老先生家学习,这半年差不多真快成毛猴子了。
“诶。”
楼朋珠她们兄妹也早都想去骆家拜访,但都被张先生劝住了,他老人家这是怕她们兄妹去骆涛哪儿走关系。
他知道骆涛能走到今天非常地不容易,两人只是师徒关系,从来不存在利益关系。
他是十分不愿意他的后代是靠着他的余荫过活。
骆涛请楼明珠有时间去家里帮他保养一下那些字画,其目的就是借着法帮助她们家改善一下生活。
潘先生是清楚这其中的意思,刚才也只是打趣开玩笑罢了。
中午,骆涛也没有回家,就厚着脸皮在张先生家吃了一顿老京城炸酱面。
太阳落下才回到家。
“今儿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还值当地哼小曲,说出来让我也乐乐。”
朱霖这临睡前,也洋气了不少,还洗了一把脸,也不知道她手里是什么?就往脸上抹。
骆涛也是见怪不怪。
“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吗?画中藏画的事。今儿刚揭开,知道吗?里面是一副唐伯虎的美人图,那画功绝了,美人画的栩栩如生。……”
骆涛这是逮到个不懂行的使劲吹。
“是吗?”朱霖还有点不信,怎么什么好事都能落到骆涛头上。
“你把那个吗字去了。”骆涛抱着闺女哄她玩,歪头对朱霖大声说。
“哼,那你这一次可是捡到大漏了。”
她跟骆涛这么长时间了,也懂一些古玩行里最简单的黑话。
骆涛心想这能算什么大漏,跟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