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会这么说,前面还说很看好国内房地产业,怎么聊实际的时候就变了。
“哦,没想到骆大哥都开始布局南方市场了。”
他在心里暗暗想着骆涛想要什么?或是最急需要什么?
他在意骆涛身价比他少,他看重的是骆涛在国人和上面心中的份量。
这一月来国内布天盖地都是夸骆涛的报纸文章,这是钱换来的,但也不是“钱”能换来的。
是骆涛这个人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钱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脑子转的飞快,“骆大哥,你们公司不是缺钱吗?要不这样我投资你们公司,您放心我绝不插手管理。怎么样?”
骆涛心里冷哼一声:不怎么样。再说了谁缺钱了,我就客气一下,怎么听不出来呢?
咱骆爷在香江还有好几亿美刀在家睡大觉呢。
年纪轻轻怎么就学小十月烦人,像狗皮膏药。
“兄弟真的不好意思,这西昌楼明面上说是我开的,但这里面事多,都是朋友?”骆涛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他也识趣,虽是一脸笑意,但眉目之间还是能看出有那么一点不悦。
骆涛真怕他想不开找死,到时候伤了两家上辈人的感情,赶紧道:“兄弟,这合作的事哥哥是帮不了您什么大忙,但能用得着地方,您言语一声。
只要不犯王法,哥哥还是能说上话的。
市里包括上面,咱都能走走。
您喝茶!”
这番话说的文谢礼脸上精彩纷呈,心里感慨:不虚此行。
这不就是自己这次陪母亲来骆家的原因吗?合作的事其实也就是愰子,谁愿意把到手的肉拱手送出去。
“哦,那太遗憾了。……有骆大哥这话,小弟我这心里很是踏实。
小弟以茶代酒先敬骆大哥一杯。”
两个人算是在精神上合作了一把。
中午的宴席非常丰盛,骆家人对待文家母子的到来,是满怀欢喜。
骆涛也拿出了自己珍藏了一年还是两年的四十年人头马。
这种宴会自然也少不了自家酿造的西昌酒。
这饭吃的很是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