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谁得了啊!这可得抓点紧治,不能耽搁。”
夫妻两人闻言一囧,本以为夫妻之间开个小玩笑,没成想被外人听了去。
骆涛尴尬一笑,便说:“张姨,你们聊,……”
对待骆涛这样有理有节的年轻人,张姨向来都非常看好,常常对朱母说她这辈子没有闺女,不便非得跟她抢骆涛这个女婿。
虽是玩笑话,足也说明骆涛在丈母娘家周围邻居心中的形象还是十分光彩照人。
“又不是外人,你别跟我这么客气,你有事你忙你的,我和霖儿我们娘俩聊聊天就成。”
骆涛离开就去找酿酒的酒器,独留朱霖陪这位张姨聊天。
自张姨进屋,三人就顾着聊天,也都没有坐,朱霖先拉着张姨坐在上首的沙发上。
“大哥跟二哥现在都忙什么呢?好长时间也没有见过他们,听我妈说他们都不在院里工作,调到了别处?”
两家在这院子里相处差不多也有二十多年,朱母跟这张姨不光是同事,而且两家都是解放时来京城的外来户。
再加上大人小孩年龄相仿,平时走动的就比较勤,关系也是不似亲人胜似亲人。
朱霖嘴中的大哥和二哥是张姨的两儿子,他们是朱霖儿时的玩伴,年龄相差一到两岁。
至于为什么两家没有亲上加亲,可能是张家那两位长相不如人意,也有可能彼此太过熟悉,没有产生男女感情。
如今大家都聚以成家,相处也非常亲近。
骆涛除出第一年来走丈母娘家不知道情况,没买礼物去张家外。
从第二年起这礼物是年年两份,也不曾落了张家。
故朱霖叫张家兄弟为大哥二哥。
张姨听朱霖问起自家两个儿子,心里也高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院里那是狼多肉少,要是不挪挪窝,一家子人怎么养活。
你张叔走的早,现在我还退了给他们看孩子。
他们要是还待在院里,什么时候能熬出头。
这儿年初咱们市里不是开会吗?说现在很多医院都缺人,他们就碰了碰了运气。”
说到着张姨难掩高兴这色,朱霖也知道这树准是挪活。
心里也为他们一家子高兴,笑着问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