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桂兰和骆少逸他们老两口现在就奔走在朝阳那片的胡同里,寻找合适的院落。
兰亭书斋也找了一个帮手,是老娘苏桂兰老家的亲戚。
这一两年老家的亲戚实在是令骆家人不厌其烦,他们有事没事就往城里来,进门什么也不说,就开始哭穷。
都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骆涛也是碍于老娘苏桂兰,对于他们都是有求必应。
骆涛为此大为头疼,对于那些来借钱的还好说,一次给他们一百二百也就打发了,但对于那些来进城找工作的,骆涛只能拖找别的理由,糊弄过去。
年后就有人托表舅秦河来城里让骆涛给找工作,小女孩十五六岁,粗识文墨,这都是重男轻女闹的。
又介于她跟老娘家血缘近一点就给安排到了书斋上班,西昌楼实在是不能再加亲戚了。
在表舅秦河回去之后,骆涛就找到了秦春姐妹,给她们拿了五万块,让她们拿回秦家庄,让他们以后还是自谋生路。
帮忙可以帮,但不能一直帮,长此以往那就是个无底洞,再者说自己一家又不曾欠他们什么,没必要一直帮。
要是真有老账,现在他们也应该是找舅舅苏平。
朱霖过了节也在一直忙碌着基金会和学习外语的事。
小十月则天天跟着他外公,当起了外公的书童,到大学里蹭课听,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反正他老子骆涛是不懂。
朱父是京城理工大学的老师,水平就不用细说了,能在这个学校教书育人那水平相当高,由他亲自带小十月,骆家人十分放心。
小丫头则是由何姐带着,只要天气好点,她就磨着何姐带她疯的不着家。
此时家里就骆涛一人,在书房进行第二次校改《女人花》。
这部小说可是写的够久,知道的朋友没有不催的,但骆涛对此一直都是和他们打机锋,快了,老兄再等等。
他们也是有文化素养的一群人,个个都没有破口大骂,而是委婉的说骆涛有很严重的强迫症,俗称有病。
长此以往,骆涛倒是很享受这一切,看着他们吃不到葡萄,又说葡萄酸的样子,煞是开心。
正在冥想之际,屋内的电话就响了。
骆涛赶紧出去拿起电话,“喂,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