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不但说了一些不顺耳的实话,还说了一些没有发生的废话,不招人待见,也是咎由自取。
离开一个伤心的地方,那势必要再去创造另一个伤心的地方。
来时万人相迎,走时就很是大不相同,虽说来去都是申季澜领导,但是来时与离开时的排面相比,不知道降了多少个等级。
骆涛带着数秒的无奈离开了石加庄,在与相送者挥手时,满脑子都在想着,往后此地的西昌楼生意,恐怕不会很好。
开业之后就是阴雨天,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怎么?还在为冀省日报的那篇文章,引出的大讨论而生气。”朱霖细心的轻声关心着默默不语的骆涛。
“没,我只是在想西昌楼的生意,有此一遭,恐怕以后的工作很不好开展啊!”
“哦,你不是常说,做生意有赚就有赔吗?要是实在不行,咱们就换一个地方开,不也是一样的吗?。”朱霖很天真地这么认为。
言语不多,他能感受朱霖对他的关心,听他说过之后便不再说什么,握着她的手,给她一个放心的微笑。
当天夜到达津市。
第二天就同津市方面的人员碰了个面,谈话匆匆,剪彩匆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就在当天夜里骆涛一行人就悄声夜遁开车回京。
就因这一场报告,风光不再,多少令人唏嘘不已。
这不是因为骆涛做了什么坏事,而是惹了众怒,讲了几句不合事宜的话。
原本用锦布包着的东西突然被一个愣头青揭开了,让所有人看到了它的本质就是一块生锈的铁,多少令一些人难以接受的。
在没有揭开之前,大家都是非常呵护着它,都认为它是完美的,是玉石。
一回到家,老娘苏桂兰就劈头盖脸一通说,“你也三十多了,嘴怎么还把不住门呢?不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嘛。
你说说你,就出去做个生意,怎么还弄出这么一大堆幺蛾子。”
骆涛面对老太太的质问,也不能跟她解释太多,就一个劲的劝她放宽心,不要想那么多,事情也没有那么严重。
就短短两天的时间,这骆涛报告事件就达到了高潮,大街小巷几乎人人都在讨论。
有反对的,自然也就很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