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桂兰越说越觉的,今儿三人买的东西少了,说完话眼神一直都在石桌上那两袋佐料上。
这物价自从那个货币大师访华之后,确实又往上涨了不少,渐渐有些脱离管控。
生活必需品涨,这是上面规定的上涨物品。
可一些不在价格上涨范围之内的商品,比如烟酒等硬控消费品。
居然也跟风上涨,这可不是上面规定,而是一些有身份的倒爷,利用政策跟当下的大环境带动这些硬货价钱上涨。
之前一瓶茅台20多块,而现在一瓶茅台居然要一百左右,这茅台涨了价钱。
作为我国烟草业的扛把子——华子哥,自然不会落与还没有转正的茅台之后。
原是两块一包的华子,现在真成了普通人高不可攀的尼古丁大爷,一包华子就要七八块钱。
不光这两个涨了价,其他的烟、酒一样涨价,个个都是一副不甘人后的姿态。
当初定下的每人每月贴补十元的一张大票,现在只能买一斤多点的西红柿。
大家是一进菜场,真可谓是谈蛋色变,聊钱太伤感情。
骆涛被自家这么一说,只能叹了一口气,愣了一会儿,弯腰捡起躺椅子上的书,像一位中年失意的中年,落寞的回了书房。
苏桂兰对骆涛的这一出,有点反应不过来,慢慢扭头望了望进屋的骆涛。
小声嘀咕,反问自己:“刚才我说话重了?”
准备起身进去问一问,又一想到骆涛的性子,脸上只能带着自责的神情,坐在石櫈上岿然不动,打量石桌上的东西。
“咳,这都什么事啊。”
“二梅,出来把这两包东西也拿进去。”她如此吩咐道。
手提着茶壶满是心事,也自回了屋。
短短两句没火药的交锋,让娘俩脸上都添了几丝愁容。
骆涛回到书房,坐下就开始奋笔疾书,打算向上面再进一次言。
虽然有点不知政令以下,便要如山,怎么能朝令夕改,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政令已经大行天下。
这时候进言不是动摇军心吗?
骆涛也知道这一点,他也没打算劝阻政令的通行,他这是准备进言,希望上面能举起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