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何姐说:“这孩子真是闲不住。”
何姐拎着炒菜的铲子,便望了过去,见院中的梁超手持扫帚秋风扫落叶。
“是不错,骆先生看人一向很准。”
“嘿!你这个人可真会说话,说着说着怎么就拐到他那里去了。”
何姐笑着拍了拍苏桂兰,“俺可没有夸骆先生的意思,不过就是实话实说了。”
“得儿,我是看透了,谁给您发工资,您是向着谁?”苏桂兰这还怨上了何姐,不过言语中间还是更多的是调侃。
“苏老师,您这可就冤枉死我了,……再说了发工资那也是朱老师发,关骆先生什么事。”
何姐忍俊不禁,她是听的出来苏桂兰的戏弄之词。
“他们是两口子。”苏桂兰小声嘀咕着。
“哎呦,我的苏老师,今儿是怎么了?还吃上自家儿子的醋,这要是被唐大妈她们听到了,又不知道怎么说道您了?”
这几年相处下来,两人处的跟亲姐妹一样,彼此说话也没有了之前那么多顾忌。
这话明显点到了苏桂兰的软肋上了。
“咳咳……说什么呢?谁吃醋,我儿子有本事,我高兴着呢。
少提她们几个,一帮胡同退休老太太知道什么?天天就知道跑公园去练那什么气功,这不闲得找风喝吗?……”
苏桂兰是越说越偏离起初的话题。
何姐呢,不愧是她的好姐妹,一点不拖后腿,捧哏捧地倍瓷实,一点都不撒汤漏水。
“您说的是,反正俺是不信那一套。”
这一想到公园里大爷大妈练的气功,还要摆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练功姿势,何姐整张脸的表情都不好了。
“上次俺和二梅经过地坛,那有一老头躺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念叨的什么?俺是一个字也没听清。”
两个老太太聊起这事,那真是聊嗨了。
“谁说不是,听马大爷说他们那条胡同就有一位老街坊,都练入迷了。”再配一张聊八卦的神情。
何姐:“怎么了?”
这就是国人,不论身份贵**都有一颗八卦的心。
“咳,说是那人高烧三十八度六,还撑着不去医院,说是练功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