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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你所经历的时间线,你孤身一人践行着作为正义伙伴的理想,在爱因斯贝伦家族找上门的时候,并没有接受对方的邀请,成为爱因斯贝伦家族的赘婿。”
“所以,你的一生都是孤独的,在不断的战斗中,逐渐冰封了内心,彻底舍弃身为人类的感情,成为了真正意义上名为正义伙伴的工具,身体逐渐千疮百孔,并最终在临死之际与人理之光签订了契约,成为了守护人类史的守护者。”
“这就是你的人生,可以说是名为卫宫切嗣这个男人的一周目。”
“但是,正如人理之光存在一样,人类史是不断向前的,可人类史也一直在被修正,以‘正确’存续的路线前进。所以,旧的时间线在不断消失,新的时间线在不断产生。”
“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便拥有了二周目人生,也即是在爱因兹贝伦家族发出招揽的时候,接受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招揽,并以爱因兹贝伦家族赘婿的身份参加了第四次圣杯战争。”
“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之后,我就成为了卫宫切嗣的养子,以卫宫士郎的身份,继承了卫宫切嗣的梦想,成为了一个以正义伙伴为人生理想而不断前进的天真蠢货。”
“在人理之光已经存在一个卫宫切嗣的情况下,新的时间线的卫宫切嗣,就不会成为守护者了。”
“这就是卫宫士郎和卫宫切嗣的关系,也是我和老爹你的关系。所以,哪怕老爹你不承认我,甚至没有对我的记忆,可是,对我来说,你确确实实是我的老爹。”
名为卫宫士郎的红色风衣男人述说着这样的话,声音平静,但诉说间,语气中却不禁透露出了一股怅然与沧桑。
尤其是在说卫宫士郎——也就是他自己成为正义的伙伴时,不仅骂了自嘲是天真的蠢货,甚至语气中还有深深的厌恶。
这股子厌恶并不是冲着卫宫切嗣,单纯就是对自己发的。
嗯,这又是‘我讨厌我自己’的态度。
现实世界的人们彻底被这番话给整不会了,一个个都成为懵逼树下你和我。
“啥、啥啊?那个……是卫宫切嗣?”
“如果他是卫宫切嗣,那他为什么要杀自己?”
“这算啥?我杀我自己?”
“不得不说,论会玩,还是卫宫切嗣会玩。”
“还有那个叫卫宫士郎的,居然说时间线在不断改变,他是属于卫宫切嗣二周目人生收养的孩子,所以和一周目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