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钧,他带着重要资料逃往国外了!”
“学长,我该怎么办……”
一群人隔着电话都能听到徐宝生口中的焦躁和无助。
航空材料院的夏必武书记走过来,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王浩,才开口道,“这位小同志,你先不要紧张,我是航空院的书记夏必武,你先把话说清楚,他带了什么重要材料?”
徐宝生听到有其他人说话,变得更紧张了一些,听到话里的内容,才沉下心继续道,“我是马文钧的博士生,我叫徐宝生,我早就知道,马文钧把家人都送到了国外,他刚才拿了材料室的资料走了。”
“那些都是实验室的重要文件,记录了过往实验研究中,最重要、关键的信息。”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猜到是因为项目上的问题,肯定是出事情了。”徐宝生停了一下,才继续道,“因为,我知道,一些项目有问题,但是和我没关系,我只是知道而已……”
“现在马文钧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他是几点的飞机,你们速度要快啊!如果再不追回来,就找不到他了……”
徐宝生说到最后,明显又变得激动了。
“你别激动!别激动!”
夏必武赶紧安抚了两句,“我们马上会处理,马上会处理。小同志,不管你在哪里,先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我们现在就联系东港的警方和海关。”
“好、好……”
等电话被挂断以后,夏必武抬起头看向其他人,用力抿抿嘴说道,“看来我们不用商议了,直接报警吧。”
“先通知东港的警方,把马文钧拦下来再说!”
……
徐宝生放下电话,继续坐在墙角上,心情紧张而复杂。
他跟了马文钧有两年多时间,一些重大项目没资格插手,只能做一些边边角角的数据工作。
但在一些工作上,他也能知道有些项目是做的数据。
他知道马文钧的家人已经在国外,最开始觉得也很正常,本来没想去说什么、做什么,但马文钧走的时候,说的几句话实在是吓到他了。
最近半年时间里,马文钧的表现也很反常。
比如,导师给的博士生的津贴,年后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发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