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我诧异,陈卜礼瞳孔紧缩,白峪则是一言不发地盯着画像。
柳絮儿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指了指画像的脸。
“这里,稍微要瘦一点儿。”
那女人又下笔修改。
“这里,眉毛更顺长一点。”柳絮儿指了指另一处。
……
半晌后,柳絮儿没有别的修改意见了。
那画像多了不少修补痕迹,其上的人却变了一副神态。
至多二十来岁的年纪,目清眉秀,天庭高耸。
年轻,但是深邃,且带着一丝丝的威严。
“……”
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了,有八分相似,谢谢麻瑜姐姐。”柳絮儿和那女人道谢。
麻瑜?这姓氏倒是少见。
“八分相似……”陈卜礼眼皮狂跳,看向了白峪。
“我同样没见过此人,或是类似之人。”白峪摇摇头。
“这人,应该没有这么年轻吧?或许是一些特殊的驻颜之法?”我说了一句。
“他皮肤很细腻,看起来是真的很年轻。”柳絮儿回答。
“……行吧。”
我无话可说了。
麻瑜轻笑着和陈卜礼说了,既然我们有事儿还要商议,她就先行离开。
陈卜礼喊了一个陈家人,送麻瑜走。
我们几人干站了一会儿,其余有用的也没说出来。
白峪打破了沉寂,说:“将这张画像多复制几份,我会带走一份,若是你们见到此人,立即通知八宅一脉。”
陈卜礼立即点点头,说行。
“要走了?”我问白峪。
白峪视线落至我身上,摇了摇头说:“本来,应该是别人来此地的,之所以是我来,就是因为蒋先生你在此处。”
“上一次,你说还有事情要办,让白涧他们离开,时间已经过了数月,既然你出现在了陈家,那事情应该忙完了吧?”
我眼皮突地一跳。
讲道理,我不联系箬冠道士的原因,很简单。
我还没有悟到管氏阴阳术的攻击之法,我不想当炮灰,也不想当卒子。
可现在白峪挑明了,这就让我不好接话。
顿了半晌,我才回答:“事情的确已经处理了不少,但距离忙完,还要一些时间。”
“蒋先生若有什么事情不便于处理,我可以陪蒋先生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