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呈笑了笑,才说:“前段时间,来了个道士,是当年故人,你师父和曾祖下山去了,我让他们去办一件事。”
“林乌那些人,倒是来拜见过我,已经走了。”
我眼皮突突狂跳。
师父和曾祖跟着柳正道走了?
这我就放心了。
可廖呈说林乌的人拜见他,我却不太信……
脚步声由远及近,是白峪五人,陈卜礼,柳絮儿到了近前。
“既然走了,看来,是蒋先生你多虑了。”白峪说道。
“是你这孩子担心我,才带着朋友们回来?”廖呈脸上的笑容很慈祥,因为微笑,他眼睛上下的细纹更多。
我勉强笑了笑,没多做解释,可我心里头还是疑虑。
“既然林乌危险是蒋先生多虑,那刚好我们也来到了零正二神山门,你便可以请上这位廖呈先生,一同去探管仙桃之墓。”白峪再一次开口。
“管仙桃之墓?”廖呈口中喃喃,他再看白峪五人,便若有所思。
“箬冠道士,这装束的确特殊,即便是早些年,也说你们存世稀少,现今,倒是活动的频繁一些。”他说。
白峪站的笔直,面具下的半张脸,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倒是白峪身后那胖朔道士,半张胖脸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八宅一脉,只行专行之事,腌臜糟粕不做,无关紧要不做,俗世之人自难知晓。”
“腌臜,糟粕?”廖呈笑了笑,说:“这便是你们对世俗的看法?”
那胖朔道士头微微抬起了一些,有种不屑,和居高临下的感觉。
廖呈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依旧。
“红河,你的本领可否进展一二?”他问我。
我便有些尴尬了,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廖呈双手背在了身后,又说:“那罗十六呢,你可否联系了他?”
“这……”
“师祖,罗十六先前我就没联系上人。”我如实回答。
“那便意味着,管仙桃之墓,便是我们场间这些人去?”廖呈又扫过一眼众人。
金尺大师放下禅杖,双手合起,和廖呈行了一礼。
“和尚,你的行头,令我有些眼熟。”廖呈若有所思地看着金尺大师。
“阿弥陀佛,佛道昌盛,廖呈先生眼熟老僧的装束,实属正常。”
我眼皮微跳,瞥了一眼金尺大师。
这金尺大师太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