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廖呈说话,单阆居然还冷笑。
这让我很不适。
是廖呈说错了?
还是说,单阆有着某种凭借?
我并不敢小觑这个问题,因为单阆毕竟上过零正二神山门,还活着下来了。
难道,他发现了廖呈某个弱点,能够有把握对付廖呈?
我正思索时,单阆正看着我,那张脸愈发的通红,甚至连耳朵根都红了。
“小……杂……种。”
单阆近乎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蹦了出来。
看他破防,我心里头反倒是松缓乐呵了一些。
人但凡是控制不住情绪,就必然会出问题!尤其是在这种局面下,更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单阆对我的恨意,还真是浓郁,不就是弄瞎了老八一双眼珠吗?
“独眼狼,几个月不见,怎么还结巴了?”
我笑了笑,顺道掸了掸身上灰尘,说:“有病就得治,拖不得,红河太爷专治你这张嘴。”
单阆又是一声闷哼,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发现,那老八到了单阆的身后,两个眼眶都是黑漆漆的,里头筋肉虬结,显得分外恐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老八的凶厉好像没减弱,反而还拔高了?
瞎了,反倒是更强了?
廖呈没继续说话,他扫过我一眼,又看看单阆,颇有几分兴趣的模样。
师父和曾祖安静的守在廖呈身旁,并没有打岔。
后方的出马仙,弟马,眼中的恨意逐渐滋生,不过,他们还是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
我们这一方的气势,总归是逐渐拔高了。
“蒋红河。”单阆的话音沙哑了些许。
“嗯,结巴好了,这就对了,免得到时候说我们欺负残疾人。”我略显轻松的说道。
一时间,单阆不说话了,独眼变得更阴冷。
我的言语占据了上风,我们的气势占据了上风。
可我总觉得,还是不太对劲。
单阆在廖呈面前,还是过于镇定。
此刻,我发现老熊岭道观后边儿的人,正在逐渐增多。筆趣庫
我看出来了,先前这里是没有弟**,现在那些弟马回来了。
单阆用人骨笛要将本事不够的人阻拦在外,结果我们上来,因此,他没有再使用人骨笛,让自家的弟马也全部入场。
双方的人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