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抗,就像是受了莫大创伤一样,都不再吱吱。m.bīQikμ.ИěΤ
我将舒离柔背回了车上。
朱钦毛遂自荐,说他能照顾一二。
这倒是让我轻松许多,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和舒离柔接触。
再回到张立琮身旁,他更颇感满意,和我点点头。
西北到黔西南,有三千五百多公里。
只有一个戴卢开车,我们每天走走停停,差不多花了四五天,总算抵达了天元道场。
当然,车是进不去天心十道的。
我们所有人都下了车。
步行穿过天元道场外的阵法,刚抵达门口,便有一道轻巧的身影从远处奔来,乳燕入怀一般扑进了我怀中。
轻微的颤栗,还有抽噎,我轻拍着柳絮儿的后背。
其余人自是都有眼力见儿,从我们两侧离开,鱼贯而入天元道场大门。
就连张立琮,都带着舒离柔进了天元道场。
当然,他擦肩而过时,看柳絮儿的眼神满是慈爱。
最后,道场大门口只剩下我和柳絮儿两人。
其实,我一直用着戴卢的手机,这一路和柳絮儿聊了不少,还打过许多视频,电话,能说的,基本上都说了。
可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不如两人相见时的那种感受,更触动心肠。
许久许久,柳絮儿终于抬起头来,她眼眶略红肿,梨花带雨的脸颊,更让我心头微颤。
无言,我垂头,轻吻在柳絮儿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