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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郎看来也许阿姐知道他们中可能有陶氏族人,才会没有让他们签下卖身契,作为陶家人要是把陶氏族人当成奴仆使用有可能无法做到,对他们很好很好。
很多孩子亲生的父母亲都做不到这么的好,因为没有钱,也没有什么格局,很多时候仅仅为了活着就好,甚至为了他们将来能够好好活下去,还特意教习各项技能,怎么还有人会觉得不怎么满意?
这种情况让三郎很反感,对阿姐这么好的人,还不满意的家伙,真的是不知所谓,那个家伙就不需要救助,以为像阿姐这样好人能够有多少机会遇到?遇到一个已经是天大的福分,还不满意,也不怕天打雷劈!
这一点上他没有能够理解凌霄的心态,作为土著的他还是在很多地方和凌霄不一样,他的生活中一直有家生子在,作为既得利益者对奴仆制度并没有什么反感,已经习以为常。
而穿过来的凌霄则完全不同,但关于这一点她想了一下,要是她打出来反对奴隶制度的旗帜,只怕没有多少人会接受这个想法,她就没有给三郎灌输后世中的注重人性的想法。
她只是在现实中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不管是主人还是奴仆,他们首先都是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和诉求,甚至在很多时候大家的想法都是完全重合,不管是主人还是奴仆。
这种形式下的三郎五郎对身边人一般比较客气,所以他并没有生太久时间的气,而是想阿姐她会有什么反应,应该不会把那个孤儿说过的话放在心上,记得阿姐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总是要来。
三郎在知道事情后,一开始还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陶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人如此辱骂。他急着想要反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好在是一直跟着的大儒却人老成精,他在事情不对后就站出来力挺陶家,因为他透过事件看的很清楚,陶家的崛起必然导致有些人的利益损失。
而阻止陶家强势崛起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给陶家泼脏水,让这一家人在燕地变得臭不可闻,滚出燕都去。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陶家做事一向问心无愧,做事很谨慎,自然不惧怕别人的栽赃。
大儒过后就给三郎和自己的孙子讲了一下其中的内涵,让两个年轻人一时间都是目瞪口呆,竟然可以这么做,三郎就问为什么?现在有异族人在外面,还搞什么内斗?
摩挲了一下自己